“你和胭水阁的丝锦...是什么关系?”
顾容容早就想问,一直等到现在。
丝锦?没,没什么关系,“李公子还没从父亲要纳妾的惊中回神“我以前听说她心悦三当家,就想请她去看看三当家,看他在牢里怎么样,或者送点东西什么的。”
“只是这样?”
顾蓉蓉有点怀疑,李公子连连点头:“真的只是这样,我害怕我父亲知道生气,就偷偷去的,你们去那关,我也是刚到不久,我以为你们是跟踪我.…颐容容略一沉吟:“你们李家的酒,变过方子吗?”
“变方子?”
李公子不解,“没有,一张方子从开始到确定,不知道要调整多少次,那是调配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心血,甚至有可能是几代人;一旦确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那你们家的方子,卖给过别人吗?”
“这更无可能,”李公子笃定,“我家的祖训,就是酒可卖,方子绝不对外,方子比命重要。”
虽然偏激,但这也是算是一种态度“你这次病倒,是和谁喝的酒?”
“我自己,没有别人,喝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就是没几杯就有点晕,醒来之后,就.就是眼前此景。
顾容容见也问不出任么,他来的时间也不短,想问的问了,但疑惑很多。
还需要回去再商议。
顾蓉蓉起身道:“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我建议你继续装晕,看有没有人喂你吃药。”
“我得去问问我父亲.“你问也没用,”冷星赫直接打断,“府里已经开始准备办喜事,他会为你几句话而改变吗?”
“你还不如在这儿装晕,我们为什么此时悄悄前来?就是不想让给你下毒的人知道,以免让对方接着害你。”
李公子眼晴微睁,本来喝一顿酒就生病,已经够难受,现在知道竟然是中毒。
有人要毒死他?这“李公子,你现在要做的是忍耐,现阶段改变不了任何事,那就耐心忍住,等待时机,我不认为你现在去质问你父亲是一个好方法。”
李公子低头不语,冷星赫拉看顾容容就走,顾蓉蓉知道他心头有火气,任由他拉着走。
到僻静处,顾蓉蓉反握他的手,感觉他手臂都在绷紧轻声安抚道:“别生气,和这些人不值得。”
冷星赫目光看向夜色深处:“抱,蓉蓉,这一次我是真有点没忍住。”
“李家这些都是什么人?自私自利,自以为是。”
“他在算计了三当家,连所谓剩杀的人都是雇来的,说什么不能牵扯进自己的人,倒是把自己择得干净。”
“成了婚事,三当家也乐意,但在祸事来临之时,老的一口咬定他是凶手,恨不能他立刻就走;少的明明知道不是,却也一口咬定是他,还美其名日保护他。”
“简直可笑!”
冷星赫虽与漕帮相识得晚,但老当家在时,对他真心实意,感情至深,又以全帮托付,他自然对漕帮感情不一般。
如果漕帮兴旺发达也就罢了,可偏偏现在三位当家人,死的死,中毒的中毒,坐牢的坐牢。
骤然听到李家人这种论调,别说冷星赫,泥人也得有三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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