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几个妇人看左丞相倒下,她们着急地跑了过去,一时间因为这些妇人的到来,现场哭声一片。
秦夜平静的看着,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弱肉强食。
倘若自己没有实力,又或者背后没有南宫沐雪。
在南门少过来找事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倒霉了。
而且南门少是其一,南门问雨也发生冲突。
甚至是左丞相。
他们哪一个没有权力!只是没自己的大而已。
自己若落在他们手中,想必也不会好过。
“秦夜,我等已经被女帝惩罚,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南门问雨赤红着眼睛,如若不是禁卫军按着,他肯定会冲上来拼命。
南门少倒是显得沉默,眼神中没有愤怒倒是能看到一丝害怕。
“你就是秦夜,我大哥二哥不就是得罪了你吗?你至于做得如此绝吗?女帝已经降罪,为何还要伤我父亲?!”
一名十五六岁的女子,毫不畏惧一旁的禁卫军,满眼愤怒地盯着秦夜,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面前的人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秦夜打量起这名少女,见她衣着不凡,气质不俗,应该就是南门家最小的小姐。
“左丞相,你们一家真的是和你一样,全都是聋子。”
秦夜一声讥讽,让刚刚苏醒的左丞相,怒得又险些晕过去。
“你……”
南门问纤脸蛋儿气得红红的,胸部更是上下起伏,吐气不稳。
秦夜看着这个小姑娘,直视她的目光:“我们的事在昨天已经结束,今天我只是奉命办事,南门关山,你的父亲,贪污多少银两,受贿多少官员,贩卖官职,女帝已经定罪!”
南门问纤闻言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
“你胡说,我爹不可能干这种事。”
南门问纤立即反驳,但气势明显下降,语气也有些底气不足。
作为南门家的小姐,家中的情况还是了解一二。
父亲有这种行为,但是那不都正常嘛。
父亲可是丞相,以权谋点私又损害不了什么。
“胡不胡说,不是一张嘴,女帝既然让我们来,那就是证据确实,今日朝堂恐怕会很热闹。”
秦夜似笑非笑地看着,后者已经不敢直视,眼神中也逐渐被害怕与担忧代替愤怒。
秦夜的话,也让整个南门家族的人面露苍白。
特别南门关山,清楚女帝出手,就绝对不可能放过他,更何况这些事的确存在。
“不、不可能……”
南门问纤还想挣扎,秦夜却已经懒得搭理她。
丞相府里的宝库已经被搜查出来,有十几个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名画名诗更是不计其数。
“让人给我挖地三尺,丞相府的里墙也给我砸了,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私物……哦对,水塘底下也要查,总之把整个丞相府给我翻一遍,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秦夜一道命令下来,整个丞相府到处是砸墙的声音。
左丞相一家满脸绝望,有几名女子不知是痛苦还是想阻止,突然喊出了声。
不过下一刻就被禁卫军撂倒在地,趴在地上半死不活。
秦夜坐在一旁,观察着南门家的人,从丫鬟到家丁以及侍卫,又放在那几十几名少妇身上,发现有几个还是挺稳重,特别是那位丞相夫人,脸上几乎没有什么害怕,只有几分看自己憎恨的目光。
秦夜眉毛微挑,问道:“秋月,丞相夫人挺沉稳的。”
“公子,她的娘家是北月式人!”曲侍卫小声道。
“北月式人?”秦夜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