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文,姐姐叫李笙,我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这是一段充满惊悚与神秘的故事,要从我们出生前的那个离奇夜晚说起。
十几年前,在母亲即将临盆生下我们的前一天,家里来了个身着蓝袍的老道士。他面容憔悴,眼神却透着一股神秘的锐利。当时,正值午后,阳光却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天色昏沉。
咱爹妈心善,给了他一碗清水和几块馒头。那老道士接过水碗,并未急着饮用,反而眯起眼睛,老神在在的非要给母亲肚子里的我们算命。
隔壁的王大娘后来绘声绘色地跟我们描述,那老道士只掐算了几下,面色便瞬间大惊失色,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景象。他慌乱中打翻了手中的馒头,馒头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了尘土。随后,他慌不择路地逃离了我们村,那模样像极了看见了索命的恶鬼一般。嘴里还念念有词,“双生双伴,阴阳相斥,善恶皆仙,非死不惑”。当时大家都没把这当回事儿,只当这老道士是个疯癫的。
而我们出生的那个夜晚,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天空黑得如同浓墨,没有一丝星光。狂风呼啸着,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撕裂。家里那破旧的窗户被吹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屋内,母亲在炕上痛苦地叫喊着,声音凄厉,仿佛要把灵魂都喊出体外。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听得人毛骨悚然。
父亲在屋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脚下的土地都被他踏出了深深的脚印。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不停念叨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接生婆进进出出,一盆盆血水端出来,那血水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格外刺眼,让人看了心惊胆战。
“哇——”终于,一阵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我先呱呱坠地,紧接着,姐姐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小时候,我们生活的小村庄位于大山深处,四周是连绵不绝的山峦。那些山峰高耸入云,终年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感觉。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可一到夜晚,树林里就会传来各种奇怪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咆哮,又像是鬼魂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家的房子是那种老旧的土坯房,经过岁月的侵蚀,墙壁已经斑驳不堪。一到下雨天,屋里就到处漏水,滴滴答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那树干粗得要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皮粗糙得像老人的皮肤,沟壑纵横。树枝弯曲着,像一双双干枯的手伸向天空,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我和姐姐慢慢长大了,虽然是双胞胎,可性格却截然不同。姐姐温柔安静,总是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那白皙的脸庞如同春日里的梨花,纯净而柔美。她的眼睛清澈如水,总是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每当微风吹过,发丝轻轻飘动,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而我则调皮捣蛋,像个男孩子一样上蹿下跳。我的短发总是乱糟糟的,衣服上也总是沾满了泥土和草屑。我的眼睛里总是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喜欢探索一切新奇的事物。
但我们之间有一种特殊的默契,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思。
有一天晚上,天气格外闷热,一丝风也没有。我和姐姐睡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床上的被褥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味。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窗户被吹得嘎吱嘎吱响。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姐姐,我怕。”我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姐姐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柔软而温暖。“别怕,有姐姐在。”姐姐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就在这时,我仿佛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很轻,却又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我和姐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我们的窗前。我大气都不敢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窗户被吹开了,一个黑影站在窗前。那黑影看不清面容,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却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我吓得尖叫起来,声音划破了夜空。姐姐也跟着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父亲和母亲被我们的叫声惊醒,连忙跑过来。父亲手里拿着一盏油灯,灯光在风中摇曳不定,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
“这俩丫头,大晚上的瞎叫什么!”父亲生气地说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和疲惫。
可我和姐姐都知道,我们真的看到了一个黑影。
母亲赶紧把我们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别怕别怕,可能是风刮的。”但她的眼神里也透着一丝恐惧和疑惑。
从那以后,我和姐姐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有时候走在路上,会突然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回头却什么都看不到。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如影随形,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恐惧。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和姐姐都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开朗。我们的眼神中总是带着一丝警惕和恐惧,仿佛随时都会有危险降临。
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看不清面容。他的身影修长而挺拔,却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