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了,后边的话就更是离了个大谱了,县食品厂、外国友人、外汇啥的,这都是啥啊?
他懵圈的同时还本能的问着方老太:“你啥时候认识了县食品厂的啥正副主任,还有那啥分厂厂长的?你又啥时候得罪他们了?你了不得啊,这么些人物,我是一个没见过,你倒好,一个个都被你得罪了!你怕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想造反吧?啊?”
方老太冤枉啊,这次是真冤枉,她一个纺织厂的车间女工,哪儿来的能耐去认识那些人啊?
“我不认识!我咋就认识了呢?我不认识啊!我啥时候得罪他们了?那个疯丫头说啥子疯话?她……该不会真去举报我虐待儿媳妇吧?那厂里的妇女主任不得天天找我谈话呢?哎哟,这可丢死人了,咋办啊?”
方老头瞪着她:“……你你你,愚蠢!你那工作就要吹了,还天天找你,估摸着要换成咱们这街巷妇女主任找你谈话呢!没个轻重,出息吧你!
玉梅啊,你那侄女说的都是啥意思啊?这咋让人这么迷糊呢?你婆婆她也没那本事去认识食品厂厂长主任啥的啊?她是不是搞错了?”
陆玉梅眼神复杂的看向方老头,见他问话都比平时弱上几分的样子,她这心里微涩的同时又带着丝丝喜悦。
这就是她的底气,她娘家人给她的底气,这个方家果然适合弱肉强食,这个家她当定了!
“玉梅?”方老头温和又带着一丝急切的问道。
陆玉梅轻轻一笑:“公公,你恐怕不知道,苗苗她,就是婆婆嘴里的小贼现在可不是一般的乡下人,她的能耐大着呢!
她现在不仅是县食品厂采购部的副主任,还是他们创汇部的正主任,她……居然还是他们分厂的厂长?”
陆玉梅说着说着也瞪大了双眼,这妮子咋又成了厂长了?这这这……咋有种吹牛的成分呢?
方老太最先反应过来,她尖叫的冲了过来:“啥?你说啥?你说她,她她她……不可能的!以前那个黄毛丫头哪儿有这个本事?你吹牛的吧?要不就是她吹牛?”
“哼……”陆玉梅重重的哼了一声,瞪直着双眼老大不客气的怼道:“吹牛?我家苗儿可是供销社的金主任亲自接见的,她随便几句话就让金主任给我转了正,这是吹牛?你咋不吹一个呢?
你还别不当真,我家苗儿向来说话算话,她说去找你们主任就一定会去,你往小了说,就是欺负我,往大了说,你这是耽误了我家苗儿赚外汇呢!
这可是咱们华夏的大事,你刚刚骂得多开心啊,嘴上过瘾了吧?那就做好被裁员的准备吧!
还有,你以后要是敢再教唆和教坏我三个儿子,我就带着你们方家的四根苗回老陆家!哼,我说到做到!”
陆玉梅话说完,就一手拉着一个小儿子,再喊上大儿子,后边还屁颠屁颠的跟着方家独苗儿子回了屋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屋子里就传出了两小的哭喊声音:
“奶,奶救命啊!”
“奶……你宝贝孙子要被打死了,好痛哇!”
……
“妈,亲妈,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听我奶的话了”
“妈……疼啊!我那么小,有啥子错啊?都是奶教的错啊!啊……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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