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学什么的？”少女没有一直颓废，很快就雀跃起来。
“黎蔓蔓，我才刚上高中。”黎蔓蔓老实回答。
少女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大，她就像是看见什么稀有生物一样，围着黎蔓蔓转了几圈。
黎蔓蔓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
少女啧啧称奇：“你刚才一直是坐着的，我都没有发现你还这么小。”
说到这，她的情绪陡然变得悲愤。
“可恶，你这么矮的小孩子，都能背出方剂，我却不行，呜呜呜，我学了这么多年，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爷爷要是知道这点，肯定会吃了我的。”
黎蔓蔓本来想安慰人一番，听见她说自己又矮又小，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虽然这是事实，但黎蔓蔓也是需要面子的。
少女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正色道：“对了，我叫韩雨芙，你叫我小芙姐好了。”
“……小芙姐。”
黎蔓蔓不明白。
这世上为什么有人能这么自来熟？
她们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
那这时候怎么姐都喊上了？
重要的是，她还真的喊了。
只是还不等她多想，韩雨芙就蹭到她的身边，拉着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蔓蔓，要不然你帮我背书吧。”韩雨芙将小册子塞到黎蔓蔓手中，满眼期盼。
小册子不大，很薄，随身携带很方便。
黎蔓蔓低头看去，眼角抽了抽。
这么薄的一本小册子，背了三天？
怪不得对方说，她爷爷会吃了她。
黎蔓蔓当年要是背成这样，她爷爷也会吃了她。
或许是怀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黎蔓蔓最终还是决定帮人一把。
她接过韩雨芙手中的小册子，拍拍她的手权当安慰。
“背吧。”
她就当复习一下这些知识。
只是十分钟后，黎蔓蔓后悔了。
她很想穿越回十分钟前，给自己一巴掌，然后拒绝韩雨芙。
怎么会有人在一个方剂上卡了十分钟啊？
她已经能倒着背出来了。
“头痛……”黎蔓蔓将小册子合上，麻木着提醒。
“头痛眩晕易怒，”韩雨芙拍掌，她夸赞道，“蔓蔓你真的好厉害，不用看小册子都知道。”
唉。
黎蔓蔓很想叹气，又怕打击到韩雨芙。
刚才的那句头痛简直就是她的心声。
或许她今天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房间。
或许她最开始就不应该接那么一句。
或许……
再多的或许都没有用，黎蔓蔓还是要陪人背书。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要去吃饭，结果韩雨芙还是黏在她的身边。
黎蔓蔓麻了。
她只好主动询问：“你家人呢？你难道不和他们一起吃饭吗？”
“他们都出去了，酒店里就我一个人，放心吧，我可以陪着你。”
黎蔓蔓委婉开口：“我还要陪我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