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尧没这么紧张过,手都要僵硬了,等反应过来,急不可耐顺着余小宝的腰多摸几下。
手像是粘在上面了一样,半点离不开。
但余小宝是个坏的,等贺尧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就要往其他地方摸去的时候,这小子却从他怀里挣出来。
“哎呀哎呀,这房间还不错嘛。”他装作认真观察这间房间,实际上,悄悄留意着身后紧跟不舍、燥火心焦的某人。
他往哪走,贺尧就跟着他,黏在他背后,抱住他,少见的像小年轻一样火急火燎又无可奈何极了:“坏小宝。”
鱼已经在牢牢钓在钩上了,某人却说他不想吃鱼了,还要提溜着耍。
贺尧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子,埋进他颈窝里猛吸了几口,是小宝的味道,甜腻腻的。
余小宝:他说的和我没关系。
某条余颈脖处被气息弄得痒痒,“嘿嘿别,别。”
他不耐痒,贺尧知道,也就是要这么惩罚他的。连着在他脖子上狠亲了几口,都留印了。
这条鱼浑身透着病态的惨白,那点红色,就显得突出了。
“啊哈。”余小宝躲不过,倒在床上扭得像蛆一样,妄想挣脱开。
贺尧顺势覆身而上。
手不停,隔着薄薄的衣服把他家宝摸了个遍,虽然没有完全缓解心里的燥火,但比前些天看不着摸不着的时候好太多了。
余小宝被挠痒,一直在笑,眼睛都咪咪起来了,扭来扭去还是躲不过,他只好搂着上面人的脖子,抬起身来“啵”了一下,“你你你不能欺负我。”
按照涩情小余的邪恶思路,欺负通常指“那种”欺负,但他现在只单纯想指贺尧挠他痒。
贺尧明白,但扭曲本意。
从额头开始,接着眉眼,鼻子,再到可能叭叭的小嘴,贺尧都一一亲过。
手上动作也不停,着重流连于腰际以下,大腿往上的位置,对某团肉情有独钟。
余小宝感觉他的屁股都要被人揉痛了。
但他不敢说,怕某人再扭曲一下他的意思,欺负得重些,那就不是简单的摸摸屁股而已了。
鼻息交错,唇齿相依间,余小宝又发现,这人特别爱亲他嘴,都要肿了!
亲吻这种事,余小宝自觉也算聪明机灵,但他亲一会儿,还是得侧开脸,才能大喘上一口气,缓上一缓。
上面贺尧话带笑音:“乖宝宝,用鼻子呼吸。”
余小宝顿了一下,噢,他忘了。
怪不得有种窒息感呢。
不行,再来。
就凭这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余小宝重振旗鼓,坚决扞卫自己的尊严,重新搂上他继续亲亲。
这次,总不算太差,等亲完,某人红彤彤着脸,嘴上湿润湿润的,眼神有些迷离,但意志始终坚定不移,“怎么样啊,有没有被我亲得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