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翻身上马,看着一旁井然有序撤离的百姓,长出一口气,对着百姓和身旁的士卒说着:
“只要本王在一天,就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前线的将士,浴血杀敌,本王不会让他们流血又流泪,还要带着委屈离开,为大秦奋战之勇士不应该受如此委屈,很不应该。
这北地官场,向来是关中世家大族贵族博弈,或是让各家子弟刷资历铺路的游戏场,游戏游戏,这些大族子弟游戏人间,苦的却是这北地的百姓,苦的却是这北地的士卒。
如今,外敌进犯,这些人不思抵抗,反而还仓皇逃窜,直接让这糜烂不堪的战局变得更加严重,这北地的天,太黑了,或许我大秦各郡的情况都差不多,但是,也该变了,若是没人敢变,那就让我扶苏亲自来变,哪怕杀的人头滚滚,本王也在所不惜,现在,就从这北地郡开始吧!”
扶苏的话语说的很轻,但听在身旁那些秦军士卒的耳中,就如同雷霆炸响,让他们心潮澎湃,从扶苏这轻轻一句话之中,他们听到了与天地斗的决心,已经那以往无前的杀气。
这世上,有诸多不公之事,有许多不平之事,靠扶苏一人,自然管不了这天下不平事,但是,多一个人出力,平定不平事事,也比多一人作恶来的好。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扶苏不是圣人,扶苏是人,一个有喜有悲,有泪有笑的普通人,只不过,他的身份不普通,既然不普通,那定要做一些不普通之事。
人无完人,扶苏亦不是完人,所做所为,或有愚钝,或有张狂,或有目的,或有心计,但是,行之有善,便是仁德,此谓论迹不论心也。
“来人,拟定军报,传至后方,交于陛下案前。”
“是。”
“臣扶苏叩拜大秦皇帝,臣领皇命,引军入北地,如今战事,焦灼万分,北地边疆两城被破,匈奴已破关而入,边军各将,皆死战不退,以身殉国,行之以勇,事之以忠。
然,边军皆如此,却无法挽狂澜于既倒,北地官场,朋党林立,异之皆为敌寇,遂群起而攻之,北地高官,沆瀣一气,构谗言以污忠良,行不轨而除异端。
外敌进犯,边关危矣,却浑然不觉,覆巢之危近矣,依旧争斗不止,内争其权,外争其势,排除异己,朋党林立,以致北地民不聊生,更甚者,皆以群力以抗圣旨,蔑视皇帝威严。
士不能爱其民,将无力护其国,此乃昏聩腐朽之乱政,北地官场,荼毒甚重,望陛下明查,还北地百姓一个朗朗青天,还边关将士一口浩然正气,臣扶苏泣血上奏,望陛下从急!从重!从严!”
扶苏说完之后,感觉身旁的随军参军全身都在颤抖,扶苏这番话,再加上加重的三从,这位记录的参军已经可以想象,这则军报递交至陛下案前后,会引发多么巨大的动荡,就真如刚才所说,人头滚滚了,怕不只是北地郡,还有关中之地啊。
“王上,奏章撰写完毕,你过目。”
扶苏接过竹简,扫了一眼,点点头:“让斥候快速发出去,记住,不是奏章,是军报,加急军报,务必呈于陛下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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