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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九儿睡得很不安稳,做着可怕的噩梦。
她梦到阴山百姓都掉入深坑,伸手挣扎着叫她救命,可她身体漂浮在空中,软绵无力,一个百姓都拉不上来,心里急得不行。
“大人,醒醒!大人!”
玉九儿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睁开眼睛看到梁子湖手里拿着银针。
“我晕船了吗?怎么浑身无力!”她听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浑身被汗水湿透。
梁子湖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发烧了,一直说胡话,好像还做了噩梦!”
“是的,我做了个可怕的噩梦,幸好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百姓们已经有药,病应该都已经好了,是我想多了!”
看到玉九儿醒来,君墨紧锁的眉头终于打开。
没人知道他发现玉九儿躺在甲板上叫不醒的时候,心里有多着急。
想到他会突然离去,他感觉整颗心好似被剜了一块,慌得厉害。
真是断袖之弊吗?
不!自己清心寡欲,克己自律二十几载,绝不会栽倒在一个男子手里!
还是一个不拘礼法,武功招数怪异,脑袋里都是稀奇古怪东西的怪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始作俑者一脸无辜,他心里极度不平衡。
也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迷茫吧?
他突然鬼使神差,俯身亲了玉九儿额头一口,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留下玉九儿和一旁的梁子湖在风中凌乱!
“这件事不准说出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谁知道那个煞神突然发什么神经?”玉九儿气愤地往他亲的地方狠狠地擦了几下。
曾经游走在各宫娘娘身边的梁子湖也不是个蠢的,装糊涂道:“什么事?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闹得玉九儿一个大红脸,钻进被子不肯出来。
世界太恐怖,她得躲进被窝好好想想。
七日后,轮船顺利抵达凉州府港口。
凉州府的海兵看到有西域标记的船只大摇大摆地驶过来,惶惶不安地排兵布阵,准备干仗!
当看到君墨从船上走下来,身后还跟着他那帮侍卫的时候,海兵总督欲哭无泪匍匐在地道:“靖王爷,您玩得也太大了吧?好在今日火雷出了故障,否则往船上开几响将您砸伤,臣可就罪过了!”
“我们的人在夹板上打大东朝的棋语,你没看到吗?”君墨背着手,晃悠悠下船,一副不悦的模样,“还不快叫人帮忙把船上的东西搬到阴山县?对了,雪崩的路可通了?”
“通了,通了!卑职有眼无珠,竟没看真切!王爷打西域辛苦了!恭喜得胜归来!”
“本王何时去打西域?莫要乱说话!都是玉县令打回来的,本王只是路过,恰巧遇上,跟船回来而已!”
海兵总督愕然:您路过,您在海上路过?
不过能当上总督的,都很圆滑,他当即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并及时叫人帮忙卸货并运回阴山。
跟在身后的魏正忍不住翻白眼,王爷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和明晃晃地把所有功劳都让给那个贪财的无耻县令啊!
亏他还辛苦开了几日轮船回来,若不是剑一也帮着开,他估计得英年早逝!
独揽功劳玉九儿的一点都不知羞,还笑着地对海兵总督拱手致谢!
魏正气不过,蹭到她身旁悄声道:“我们好歹辛苦这么些日子,回去后,你多少分点给王府吧?”
“你王府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啊!”玉九儿貔貅的性情暴露无遗,“魏正,你别那么小气嘛!眼界拓宽,多让点给阴山百姓于王爷而言是功绩!”
“我小气?你一口气吃下那么大一船金银细软,一分不肯让,谁小气?”魏正吹胡子瞪眼。
玉九儿往他心窝再插一刀:“魏正,难怪你三十岁还娶不上媳妇儿,你看我都娶俩了,你该好好反省反省!”
魏正肺都快气炸了,可又碍于王爷的威严和对她的袒护,不敢揍她。
苍天啊!来道雷劈死她吧!求您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特别是奴隶们,简直像再生为人,兴奋得不得了!
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一个戴斗笠的人躲在暗处窥视眼前的一切,将帽檐拉低,闪身离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