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最简单的警戒性搜索，学员都不知道？
连最基本的风险意识都不具备，谁让他们毕业的。”
郝平川从认识林启明开始就没见过他如此暴怒，一时间也是被震慑住了，
略微想了想，答道：“负责课程培训的老师有好几个，
但是前段时间不是准备文艺汇演吗？
代数理把他们拉走充当演员，导致训练时间大幅度缩减……”
“好好好，代数理，又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以为有个副局长撑腰，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是吧。”
林启明气极反笑，他没想到还真有这种没脑子，
压缩本就速成的警察的学习时间，
这回要是不把他送回战场，他林启明的名字就到这写。
“老林，你……”
“没事，先找凶手，账慢慢算。”
看着郝平川关心的目光，林启明摆摆手，示意他放宽心，
“多爷，你发现了点什么吗？”
多门脸色也很是阴沉，说实话他很喜欢王忠这两个勤劳的孩子，由于他俩住宿舍，
所以基本都是最早到办公室，每当多门到办公室的时候，
往往办公室已经被打扫的一干二净，
就连茶杯都倒好了茶水，要不是两个孩子确实有点憨，多门是高低不收齐啦啦当徒弟的。
所以，这次侦查，他也是用了浑身解数，
“外头我都看过了，一共三组脚印，其中有两组呢，是咱们两位干警的，
另外这组脚印呢，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体重在一百四左右，穿的是一双三接头的皮鞋，
这双鞋的前脚掌磨损的特别严重，我感觉这人吧，应该是个司机。
另外就是有两条车辙印，一条往东，一条往西，
凶手应该是骑自行车跑的，还有，我发现了一个这个，
一个手卷烟的烟头，一般管这种烟叫蛤蟆头，至于为什么叫蛤蟆头，我不知道啊！”
“噌！”
郑朝阳擦着了打火机，多门见状把烟头递了过去，一股特殊的烟草气息飘荡出来。
“这味？”
味道传到林启明的鼻腔里后，大脑皮层迅速起来反应，有关于这个味道的记录，
然后翻阅记忆，
“这应该东北那边东西，我之前在延安的时候，见过苏联派来的人员，
他们不喜欢咱们的香烟，觉得没劲，
喜欢用他们自己带的一种叫做马哈的烟丝，手卷，和这个味道一样。”
“反正这个呢，闻起来就是一股马粪味道，
但是呢，就是邪性，好多人就是喜欢这种马粪味。”
多门说着用手套碾灭烟头，然后放进了证物袋。
“那好，今天先到这里，那么接下来这么安排，
多爷，宗巡，你们去医院，看看咱们干警的情况，告诉医院，无论什么代价，一定保证警员的安全，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电话通知我。
老郝你去警察学院把学员课程安排，还有培训档案给我抄一份过来，
尤其是王忠，徐小川这批；
老郑，你回去情况总结一下，整理成报告，明天和老罗汇报。
我去找王副局长谈谈，如果他还想偏袒自己的老部下，我不介意给我爹打个电话。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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