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烛灯使紧握着手中的权杖,凝视着那在昏暗光线中微微闪烁的神秘力量。他轻声自语道:“这就是当年统治世界的皇帝?瀚宇星皇……传说中的至高无上的存在……可我的权杖还能继续显现他的力量呢?”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
但这种疑惑并未持续太久,孤烛灯使随即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甩了甩权杖,冷笑道:“算了,不想了。接下来,我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做……”他转身,权杖在手中旋转,仿佛在预示着什么即将到来的灾难。
在另一边,飞镰身处幻境之中,亲眼目睹了自己不愿相信的真相。那些曾经深埋在记忆中的画面一一重现,令他难以呼吸。自己的师父、老师——他唯一的亲人,竟然是那场灭族浩劫的主谋,是将他全族抹去的罪魁祸首!飞镰的双眼睁得大大,泪水涌出,脸上的肌肉在剧烈的情感波动中颤抖着。
“这不可能……”飞镰低声喃喃,脚步踉跄,仿佛站立不稳。他紧咬下唇,血丝在唇角蔓延,眼中的泪水无法控制地决堤而出。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幻境中的一切如此真实,真实得让飞镰的信仰与情感瞬间崩塌。
而此刻的泰坦,因过度使用泰坦之锤,身负重伤。那柄战锤汲取了他大量的生命力与能量,用以释放出毁天灭地的力量。泰坦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感受着体内逐渐流失的力量。他沉重地叹息,胸口的剧痛提醒着他,使用神器的代价有多么惨重。
原本平静的生活被飞镰的归来彻底打破。当天,他踏入那熟悉的宫殿,看到泰坦的那一刻,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爆发。他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但那份痛苦和决绝却从未如此清晰。他注视着泰坦,曾经慈爱的目光此刻满是敌意和绝望。
泰坦看着飞镰,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泪光和无尽的悲伤,心中一阵抽痛。他试图平静地问道:“小镰,你怎么了?”他的声音温和,充满关怀,仿佛想要抚平飞镰心中的伤痛。
然而,飞镰却猛然后退,双翼紧张地展开,警惕地盯着逐渐靠近的泰坦。“别过来!”飞镰厉声喝道,眼中的怒火像要将一切吞噬。
泰坦愣住了,随即缓缓停下脚步,静静地注视着飞镰,心中隐隐作痛。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与飞镰共度的每一个瞬间,而如今,这些回忆却变成了无法承受的重负。
飞镰的声音颤抖着,混合着痛苦与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光我的族人……”他说出这句话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中的泪水再度决堤。
听到飞镰的质问,泰坦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脑海中那些封存已久的记忆瞬间涌现。他记起了那场噩梦般的经历——风之一族的毁灭,仿佛是在他意志之外进行的屠杀。他喃喃道:“亡魂……是亡魂…他们在控制我……让我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泰坦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自责,仿佛在试图为自己辩解。
“别说了!”飞镰愤怒地打断了泰坦的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你就是一个罪人!为什么还要将我抚养到大?为什么不当场杀掉我?”他的质问如同利剑一般刺向泰坦的心脏。
泰坦一时无言以对,他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我……我……”可是,他说不出任何能够弥补一切的话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仿佛正在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飞镰继续怒吼道:“当年你就应该杀了我!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的声音颤抖着,饱含泪水的双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心中的痛苦与愤怒如火山般喷发。
泰坦沉默了,他知道无论如何解释,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那段血腥的过去是他与飞镰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尽管如此,泰坦仍然渴望得到飞镰的原谅,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丝理解。
飞镰的目光转向泰坦身后,那柄静静悬挂着的泰坦之锤。锤身上散发出的威压让飞镰感到无比熟悉,仿佛和自己的族人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他喃喃道:“那柄锤子……是不是也是我族的东西?”
泰坦沉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泰坦之锤原名为飓风之锤,它曾是你们风之一族的圣物……”然而,泰坦的话还未说完,飞镰便勃然大怒,他的双翼瞬间展开,释放出两股狂暴的龙卷风,直击泰坦。
宫殿外,孤烛灯使终于赶到了现场,他看到飞镰的动作,暗自点头,轻笑道:“风翼飞镰,速度果然快!哎呀,我还是来迟了一步……终于反目了。”
孤烛灯使缓缓走近,却并未急着出手干预。他目睹了飞镰与泰坦之间的激烈战斗,内心的兴奋逐渐高涨。他知道,这场戏已经进入了高潮。
泰坦捂着伤口,尽管身受重伤,但他依旧不愿对飞镰出手。他勉强撑起身体,再次接住了飞镰的猛烈攻击。然而,每一次接下攻击,他的身体便更加虚弱。
飞镰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毫不留情地准备冲向那泰坦之锤。他内心的怒火不断燃烧,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泰坦见状,及时抓住了飞镰的脚,声音中充满了焦急,“这锤子迟早是你的,但现在你还无法掌控它,它会反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