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李婆子忽而想起,“前段时间后院厨房的丫头婆子老说厨房周遭有鬼,还时不时有黑影掠过,莫不是…”
有鬼是假,有人捣鬼才是真?迎上李嬷嬷充满疑虑的眼神,钱氏面上也划过一抹深思,“若真是这样,那便不难解释了。”
怎么好端端的,祠堂突然就起火了呢?想到这儿,钱氏敛下眸底的冷意,“明日,你去道观里找个道长过来,使点儿银钱。”
她到要看看,这“鬼”是何等的厉害,竟能出入曲府祠堂如入无人之境。若是真“鬼”也便罢了,但若…是有人装神弄鬼,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匆匆赶到别院的曲承开刚一进门,便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娇娘娇娘”他急着奔进内室。
小妾就那么惨白着脸在床上侧躺着,神情娇弱,本就形似小白花,如今受此打击,整个人看上去更羸弱。
曲承开顿时心口一紧,顾不上其他快步过去将小妾揽入怀中,“没事别怕,老爷在这儿。”
目光触及到用来处理小产倒血水的盆子,眉心狠狠颤了一下,怒气直指伺候的婆子,“你们都是死的吗?好端端的怎么会小产?”
之前大夫来替小妾抓稳胎药的时候,透露过小妾这胎是男丁,因爱屋及乌,曲承开也对这男丁寄予厚望。
如今莫名其妙没了,怎能不气,迎上曲承开愤怒到恨不得将她们这些婆子都拉出去打死的眼神。
近身伺候的柳妈妈眼皮跳了跳,连忙跪在地上,小妾出生秦楼,从小习的是伺候男人的功夫,自成年后,便强行实用避孕的药物。
可以说,难以孕育本就在情理之中,怀了,留不住,也是意料之内,不然大夫也不会在查出对方有孕后,直接就开药保胎。
她拿着曲承开开的工钱,自然竭尽全力侍奉,可…大院儿那头,扛不住有人动手啊。
柳妈妈想说这件事都大院儿的夫人有关,但话到嘴边,终究是咽了下去。
刚失去腹中孩儿,小妾正悲痛不已,整个人哭的不能自己,伏在曲承开怀中,曲承开瞅着那张笑脸,比杀了他还难受。
柳妈妈半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曲承开烦躁不已,直接将跪在地上的众人挥退。回头安慰小妾,深知自己不是钱氏的对手,小妾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任由曲承开抱着。
一直到安抚好小妾,对方沉沉睡去,曲承开才再度从内室出来,柳妈妈垂着头站在廊院门口,不敢说话。
曲承开大概已经猜到了点儿什么,但钱氏。毕竟是正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问清所有来龙去脉后,曲承开攥紧掌心,最终只是吩咐下人婆子好生伺候,便匆匆离开。
曲承开走后,柳妈妈端着补身子的药走进房间,迎上小妾明显装睡的脸叹了口气,“老爷宠爱您,若是您主动提出让她为您的孩子作主,没准儿…”
“没准儿什么?”小妾冷哼,一改刚才柔弱的模样,轻咳两声面色惨白走下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