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指控娘的婢女可懂医术?”
青环忙道:“青佩是当年夫人怀六公子的时候,老夫人派来照顾的医女,后一直跟着夫人。”
医女!
果然!
“她如今在哪?”
“青佩指控夫人与人私通后,就被关起来了,老夫人和公爷亲自审了她,她一口咬定夫人就是与于管事私通,用了刑也不改口。”
褚欢稍作思索:“那于管事手中的所谓信物,是什么?”
“奴婢正要说呢,是夫人一直珍爱的那枚羊脂玉佩,王妃应该是记得的吧,夫人一直都藏在箱底的,定是青佩偷偷拿了给那个于管事的。”
褚欢记得。
记忆中,冼氏一直有一枚心爱的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很漂亮,她尤为在意。
原主幼时见过,记忆中,那玉佩的形状图纹,像是一对玉佩的其中一个。
冼氏有多看重呢?她们母女颠沛吃苦的时候,明明身无分文食不果腹,冼氏宁愿行乞,都不愿意当掉玉佩,应当是有特殊意义的。
而冼氏沦落风尘,那块玉佩质地上乘,不像是她能有的东西。
褚欢心中纳罕,却不再多问,因为冼氏到了起针的时候了。
外面也传来了动静,褚眀修等人该是来了,景烜在拦着他们。
褚欢有条不紊的给冼氏起针。
把脉,见冼氏脉象趋于平稳,她放下心来:“我娘已无大碍,后续我会让人送药来给她,好生调养即可,你们先照顾好她,还有,我会医术的事情,莫要多言。”
“是。”
褚欢起身出去。
门外院子里,来了不少人。
褚眀修和邓氏都在。
见褚欢出来,褚眀修冷沉凌厉的目光中带着探究,还有掩不住的厌憎,估计在琢磨褚欢的血脉身世是不是也有问题。
邓氏满眼怨毒,又夹着幸灾乐祸,像是要等着她万劫不复。
褚眀修冷冷道:“你回来得正好,你娘做下如此不知廉耻的丑事,我会奏请陛下处置了她,你……”
褚欢打断了他的话:“父亲急着处置我娘做什么?这件事不是还没查清楚么?事情还未盖棺定论,父亲急着了结,是想要灭口么?”
褚眀修脸色骤变,怒斥:“你胡说什么?!什么叫灭口?你这意思难道是说我污蔑那个贱人?如今认证物证确凿,她也月份不对,事实俱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景烜拧眉,冷漠出声警告:“褚公,注意分寸。”
他对褚欢的态度,已是冒犯了。
褚眀修咬了咬牙,到底不敢对景烜不敬,别开脸去绷着脸。
褚欢道:“我娘不可能与人私通,此事我会和殿下查清楚,父亲还是稍安勿躁的好,与其在这里生气恼恨,不如好好想想,若我娘是被污蔑的,你可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她盯着褚眀修的反应,只有愤怒和难堪,没别的端倪。
邓氏冷笑:“王妃可别说这些话让你父亲难堪了,冼氏有孕两个多月是事实,你说私通是污蔑,那两个多月的身孕还能作假么?”
褚欢看向她,眼神审视。
此事毋庸置疑是邓氏背后谋划,除了对付她,便是除掉冼氏和未出世的孩子,废了褚玉成这个褚眀修的另一个儿子。
如此,她儿子就是褚眀修唯一的儿子。
只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让冼氏孕期多了一个月。
冼氏身上,不像是被用过什么药改变脉象的,若是有,即便小产后脉象有变,也不至于毫无痕迹。
只要冼氏身上用过的药,她不可能一点都探查不出来。
褚欢心下思量片刻,笃定道:“谁说我娘有孕两个多月?我身边的女医给我娘看过了,虽然已经小产,但是分明看得出有妊一月有余。”
话出,褚眀修和邓氏都变了脸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