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既然都清算了,你们兄弟俩以后若是能同心同德,一起对付那个幕后之人,对靳家来说,一定是件大好事。”
靳玉执轻笑:“原来阿柔是来给三哥做说客的,想从我嘴里套出那个人的身份。”
虞柔一本正经的分析局势:“如今你暴露了,你对那个人来说就没用了,他说不定会想办法除掉你,你还不如跟靳承川兄弟联手,把人揪出来,才能彻底绝了后患。”
靳玉执摇头,“只要不供出他的身份,在没彻底搞垮靳家之前,他不会动我。”
“难道你要看着他藏在暗处搞靳家?”
靳玉执不说话了,似乎并不想过多谈论这个话题。
虞柔有点生气,故意把碘伏换成了酒精,手劲也重了点。
“嘶”
靳玉执咬紧牙关,咽下强烈的刺痛,半回头问她:“阿柔,从前拿恩情裹挟你,不过是想把你留在身边。我救你只是利用,但三哥还是用财团股份替你还了恩情,你一直都不欠我什么。”
虞柔专心给他上药,“不管怎么说,你确实救了小奶糕,小家伙每次提起你都是高兴的,说什么先生给钱钱花,先生买糕糕吃,说明那三年你对他挺好的,没有虐待过他。”
至于为了查秦湘的死,使尽计谋争权的事,虞柔其实是能理解的。
当初她的妈妈被尹星牧害死,她也是拼尽全力找证据,想让尹星牧绳之以法,让尹家全都付出代价。
站在靳玉执的角度上,母亲被害死,父亲不喜欢他,家族也不重视他,他还得管仇人叫二妈,看着仇人生的儿子得到自己父亲的所有宠爱,这么多年他心里有多苦,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毕竟立场不同,靳承川既然已经全部清算了,那就一笔勾销。
“之前的事都过去了,救我性命是利用,但三年抑郁期的不离不弃是真,在我眼里,你依然是我的亲人。”
“”
靳玉执沉默,亏欠感比身上的疼痛还要令他压抑。
救小奶糕的恩,靳承川已经替小奶糕还了,若是硬生生受完那八十杖家法,他此刻恐怕已经进医院了。
他叹息一声,拿过虞柔手上的纱布,问得随意:“你不早点回去看看三哥的情况吗?”
虞柔微怔:“他怎么了?”
看她这个眼神,便知她毫不知情,刚刚在祠堂门口,他看到她跑过去跟靳承川聊了什么,靳承川竟然没把挨家法的事告诉她。
想到这,靳玉执摇头失笑,输得心服口服。
他确实不如靳承川爱虞柔爱得深沉。
“你说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靳玉执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虞柔隐隐预感不妙,这会再看看靳玉执的伤,回忆起在祠堂门口听到的打人动静,靳玉执似乎不像挨了那么多下的样子
她不敢再往下猜了,就听靳玉执说:
“我只挨了三十杖,三哥替我挨了剩下的五十杖。”
靳玉执垂下眸底的一抹复杂,连连叹气,选择全盘托出:
“我有看到他挨完后呛了血,他估计伤得比我重很多,但他出祠堂前就把衣服穿好,还把冷汗和唇上的血都擦掉,应该是不想惹你担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