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我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你们当我是移动城市里街边小巷的流氓,来要债或者收保护费的吗?”
“你们的金钱,你们的税,全都归给乌萨斯帝国!而我的工作仅仅就代表着乌萨斯洒下的荣光的一部分,你们该感恩!蠢货们!”
哈,那可鬼扯吧。
要知道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接近凌晨的时间,乌萨斯人在这个点是很容易困的,尤其是长期生活在圣骏堡里的家伙们。
现在还能让这名乌萨斯征税官举着个烤烘烘的火把,在这里飙着唾沫星子,只是因为他的工作是代表着乌萨斯的荣光?
天呐,这可太伟大了。
只需要第二天不给他油水可捞,他马上就能挑撂子把这所谓【乌萨斯帝国的荣光】给踏到泥里去洗刷刷几十个来回。
什么?
至于后面内卫会不会割他的脑袋?
反正我不在乎。
而他自己本人也对此一无所知。
“大人,我们还要在这待多久?”
此时,在铺满白雪的村道上,另一名举着火把的乌萨斯宪兵走来,询问那名税吏:
“弟兄们到现在都还没吃饭,何况这村子很多地方都能闻到一股粪尿骚臭,您在这待久了,怕是衣服上会染气味。”
作为乌萨斯的官方征税官,直接关系到乌萨斯财政的税吏其实已经算是个不小的职位,而且油水的确够丰厚。
但缺点也是个要到处跑腿的苦差,同时还得拿捏着度做花账,倒也是税吏的本事——少了没赚头,多了?就可要掉头了。
税吏出行时也肯定不是一个人,身边都有部队保护,也不是感染者纠察队这种垃圾货色,而是乌萨斯正规宪兵队跟随。
例如这名税吏现在带了足有近百名乌萨斯宪兵团作为随身保镖。
“【乌萨斯粗口】,你以为我不想赶紧离开这屎洞子?”
不提还好,那名乌萨斯宪兵反而被税吏瞪了一眼,随后就听他说道:
“今天是这批税账的死线,这一批次可是红头指标,只能多不能少,过了今夜要是没凑齐,咱们都得倒大霉!”
“老子还没赚够养老钱呢,屁股底下好几个年轻小鬼都盯死了我的差事,要是我被扒了这层皮,你们更是连肚里的一点汤水都得吐出来!”
那名乌萨斯宪兵面对合伙的征税官也只能没一点脾气地挨训斥,闷闷地说道:
“可是大人,您也看到了,这里真没油水可榨。”
“这村子各个都是穷光蛋,而且连个感染者都没有,要是有些个感染者,咱们还能抓去丢给矿场领津贴。”
说到这里,那名乌萨斯税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那名跪在地上的乌萨斯老农揪起来,在一旁火把的映照下,反而更显得阴沉得骇人:
“你们村子里当真一个感染者也没有?!”
那名乌萨斯老农几乎是带着哭腔地摇头,回答:
“大人!真的没有啊!”
“那些宪兵老爷们,把我们全都从家里拖出来,咱们村里总共也才五十三口人,全都被集中在广场上,挨个检查过了!”
“大家平日都小心防范着矿石病,所以咱们村子很幸运,一个也没得这病!”
一听到乌萨斯老农话里的【幸运】两字,再结合现在自己的处境,那名乌萨斯征税官只觉得自己两颗瞳孔都要喷出火焰来。
“大人,您还差多少账?”
那名站在他身侧的宪兵眼看也不能这么拖着,便硬着头皮询问。
“八万帝国卢布,别看这税账的缺口不大,但这笔账哪怕少一分钱,都是要命的!最迟明天中午我就要报账给我的上司。”
那名乌萨斯税吏轻轻敲了敲脑袋,旋即,一个极度恶毒的计策在他的大脑中流畅的成型——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
那名宪兵看到那名税吏的目光刹那间变得歹毒,一时间也心领神会。
恶毒与恶毒之间,同样具备默契。
“大人,我知道您的意思。”
那名乌萨斯宪兵顿了顿,说道:
“最近的布尔顿矿场常年缺人,每个感染者进去,就给两千帝国卢布的津贴——而我们刚刚挨个检查了,这村子里的劳动力……满打满算正好四十人。”
四十人。
他们在刚刚检查过了,都不是感染者。
但……仅限于刚刚。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那名乌萨斯老农即使再没有文化也能听出那不寒而栗的语气中蕴藏的恶念,颤抖着说道。
“没你的事,一把老骨头,摔一下就烂了,废物一个。”
那名宪兵直接单手提溜着这个乌萨斯老农,这个瘦小苦干的小老头子,和那名税吏前往了村子的广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