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ery说着,兰柯佩尔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他将自己的匕首脱开自己的手之后在他的手臂上环绕,但是时不时就消失了,像是缩小后扎入了isery手臂上的血管一样。
但同时,兰柯佩尔能够感觉到他周边的某种空间的性质被改变了,变成了一种巫术介质,而这一介质只有isery得以体察并利用。
旁人哪怕是自己眼里,只是散发着巫术气息,荡漾着波纹的被转换过的空间而已。
“简直是和阿斯卡纶一样,天生的刺客。”
兰柯佩尔完全是靠着战士的本能,没有多加思考就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我并非刺客。”
isery摇了摇头,但也没在意兰柯佩尔的评价,只是说道:
“在加入巴别塔之前,我其实曾经在雷姆必拓受雇于某个救援组织。”
“我的源石技艺非常特殊,加上许多矿场矿难频发,一些受困的人群往往在地底难以触及的空穴之处,或者抢修某些大型设备。”
“于是,我就能发挥很大的作用,就那些人尽快从黑暗,缺氧的地底世界中带出来。”
“【介质】的转化也不分空间好坏,火灾的火场,隧道能破开它的高温,汹涌的洪水,隧道也能从中开辟一条安稳的道路。”
“这就是我的第一份工作。”
兰柯佩尔点了点头,说道:
“可你这样特殊的人才,影响太大,一定会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
isery回答: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不久后,那个救援组织被陷害,一群杀手,屠夫几乎将整个组织血洗。”
“我那天回来得晚,被一群人伏击,虽然我用源石技艺抵挡了第一波爆炸,但毕竟施术仓促,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那时,我的眼睛几乎被血糊住,以为我就要死在那里。”
“可我突然发现,眼前的那些杀手都在一瞬间被什么黑色的线条绞住,然后被硬生生扼死。”
“我勉强睁开眼,看到了一个身影无声无息间站在我面前,她的手指上缠绕着漆黑的能量,仿佛某种晦涩的线条。”
“啊……还有那顶漆黑的王冠。”
isery的语气很是怀念,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
“那是我一次真正见到特蕾西娅殿下。”
“我看到殿下握住一束微弱的光线,她手中若隐若现的手杖,以无色纺锤上的线编织成型。”
“我清晰地感受到,创口弥合,破碎的肢体重归原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源石技艺,就像是一位衣匠在缝补生命。”
“她只告诉我,我很快就会没事的。”
“就凭这句话,我就一直跟随特蕾西娅殿下,从巴别塔直到罗德岛,直到现在。”
“这是我的第二份工作,从来没换过。”
兰柯佩尔是很能体会到isery的真情流露的,特蕾西亚殿下,那位魔王,如同慈悲的灯塔般矗立在萨卡兹的历史上。
她的确有着极深极深的人格魅力,即使是兰柯佩尔,也有许多地方需要向她学习。
“总之……我其实做得不比你多,兰柯佩尔。”
isery叹了口气,转换了一下话题,对自己说道:
“但凯尔希有一点说的没错,我也能够察觉到。”
“现如今,新生代的乌萨斯内卫太过急躁,几近盲目地追求上个时代,乌萨斯先皇那伟大的幻影,不择手段,狂热,不切实际。”
“甚至说些乌萨斯当前面对的事实也跟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听不得一丝逆耳的言论,殊不知他们在追求也不过只是个谎言而已。”
“大概他们自己也心知肚明,乌萨斯也许会变得更好,但绝不是在他们实施的血腥压迫下。”
兰柯佩尔颔首,说道:
“正是如此,暴力只会换回更大的暴力,它不是犁,暴力行过的地方寸草不生。”
“暴力的因果是无法被颠覆的,施暴和被施暴只会在他们的身上循环往复。
“而我承诺给所有人一个未来,和阿米娅,特蕾西娅殿下一样。”
“乌萨斯只是我的第一步,仅此而已。”
isery不假思索回答:
“我愿意相信你,兰柯佩尔,你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印证了你这一点,放你在那次卡兹戴尔反围剿一战中,六英雄的传说一定会变成七英雄。”
“只是,兰柯佩尔,你一定要明白一件事。”
“拥有选择往往已经是件足够奢侈的事,更不用说去赋予。”
“尤其是赋予他们美好的事物。”
“但我会信任你,就像是信任特蕾西娅殿下那样,需要帮忙时,只管知会一声。”
“对了,向你即将的远行致以最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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