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杀手榜的老大？”张非凡问得像是明知故问，语气中却满是笃定。
“杀手榜老大？那不过是个虚名罢了。”中年男子微微摇头，一脸淡然。
“我叫沈远城。”他自我介绍道。
“沈远城？”张非凡念了一遍，听起来挺普通的名儿。
“敢问阁下大名？”沈远城嘴角挂着笑意，反问道。
“你就叫我石先生好了。”张非凡淡淡回应。
“神秘兮兮的。”沈远城撇撇嘴，略带不屑。
“名字嘛，不过是个代号，张三李四有啥不同？我们练武之人，实力才是硬道理，名利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东西，犯不着太当回事。”张非凡摆出一副高手的姿态。
“身在江湖，哪能不沾染名利？这两字，就连佛祖都难以割舍，否则又何必传扬佛法呢？”沈远城笑中带讽，轻轻摇头。
“说来说去没意思，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动手吧。”张非凡直截了当地说。
“别急嘛，好戏开场前，观众还没齐，少了观众，战斗的乐趣岂不是减半？”沈远城敲了敲扶手，慢悠悠地道。
“观众？”张非凡一愣，旋即目光一转，看向一旁。
铁武、玄智、莫玉生三人不知何时从一侧出现，脸色颇有些难看。
“这么快就到了？”张非凡挑眉，望向三人。
“我们是坐直升机赶来的。”莫玉生略显尴尬地解释。
“来人，给这三位贵宾安排座位。”沈远城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
眨眼间，三张椅子已就位，仿佛是特意为这场风云聚会准备的。
“阿弥陀佛。”玄智轻诵佛号，众人依次坐下。
“你就是新任戒律院院长？武功嘛，比玄广可差远了。”沈远城斜睨了玄智一眼。
“阿弥陀佛。”玄智再次念咒，却未再多言。
“连那份从容的气度都逊色不少啊。”沈远城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随后视线重回张非凡身上。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沈远城的话语里透着股不温不火的平常，仿佛两人只是在聊些无关痛痒的日常。
“你不想知道我为何要对杀手榜下手？”沈远城显得颇为淡然，倒是勾起了张非凡的好奇心。
“有何必问？无非是江湖恩怨，你来我往罢了。”沈远城笑容依旧，话语间却满是江湖的沧桑。
“也对，废话少说，开始吧。”
张非凡霎时精神抖擞，全身心投入战备状态。沈远城这个人不简单，比张非凡遇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连他的修为都深不可测，让张非凡不敢有丝毫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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