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这可是玄级功法，看来这《天魔秘唱》跟她挺对胃口。”张非凡心中暗自赞叹，自觉地在一旁当起了守护者。
柳妍这一练，就是俩小时。等她收功起身，张非凡发现她竟然已经摸到了《天魔秘唱》的门槛。
“天赋不错嘛，已经入门了。”张非凡笑着夸赞柳妍。
“这……”刚结束修炼的柳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中的秘籍。
“这功法，怎么……怎么这么厉害？”虽然还不知道手里拿的是玄级秘籍，但那股子强大的力量，柳妍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她复杂地望着张非凡，心里五味杂陈。
“厉害还不好？”张非凡淡淡一笑。
“说吧，这到底是啥功法？”柳妍倔强地盯着张非凡。
“玄级功法，听说过没？”张非凡看着她那倔强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
“玄级功法？”柳妍一时愣住了，脑子开始飞速转动。
“我想起来啦，玄级功法那可是大有来头的东西。”她突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
“你明白了就好。不过这事儿最好烂在肚子里，你懂的，财不露白嘛。我先撤了。”
“哎，别急走啊。”柳妍猛地喊住了张非凡，似乎还想说什么。
张非凡扭头，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我，我……”话未出口，眼泪却先夺眶而出。这一刻，柳妍多么想冲上去紧紧抱住张非凡，告诉他，她愿意留下，陪在他身边，哪怕是以最低微的身份。
但自尊心和骄傲让她止步。她明白，一旦迈出那一步，自己可能就真的变成了张家的一名普通侍女。她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够好，不够与他并肩。
反复思量，柳妍最终还是狠下心来，决定离开，但这份离开是为了将来更好的自己，为了有朝一日能以更优秀的姿态站在他身旁。或许，当她真正成为璀璨的大明星时，才有勇气再次靠近他吧。
“没……没事了。”柳妍抹去泪水，强颜欢笑，抬头对张非凡说。
张非凡最后还是送走了柳妍，临别时，柳妍竟出乎意料地主动亲了他一下，让张非凡一头雾水。尽管满心疑惑，但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往张老爷子那儿赶。
“爷爷估计等急了吧？”张非凡心里有点小紧张。
一进张老爷子的院子，推开房门，张非凡却意外发现，老爷子正优哉游哉地品着茶，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张非凡一进门，张老爷子便用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等张非凡舒舒服服坐定了，张老爷子眯缝着眼，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打量着他。
“你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年轻就是资本啊，不过也得悠着点，别把身体给累垮了。”
张非凡嘴角抽了抽，心想这老爷子绝对是故意逗自己。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就算连续活动个十天十夜，也伤不到分毫。老爷子这老不正经的，居然开这种玩笑。
自己也太大意了，泡澡的时候都没注意周围。可奇怪的是，爷爷是怎么知道的？他可不认为哪个下人会八卦到这种程度。
“难道说，爷爷您还有偷听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