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彤史被拿来,可是翻来覆去淑妃的饮食都没有任何异常,江若皱眉,她倒不是想甩锅,毕竟魏楚渊把后宫交给她,即使不是她做的,出了这种事她也难辞其咎。
既然饮食没有问题,又该从何查起?
寝宫内,淑妃躺在床上,面容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她紧紧抓住被褥,忍受着阵阵剧痛。稳婆不断叫她使劲,帮她擦拭着汗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的心情诡谲莫测。
淑妃再一次喊叫声后,贤妃心疼地说道:“淑妃妹妹也是可怜,皇上只是出去秋猎,日常起居竟被这般忽略,才酿成今日之痛。”
江若:点我呢?
她辛辛苦苦干了那么多天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会让她指桑骂槐?
“贤妃这意思,是觉得本宫漠视贤妃了?”
“臣妾不敢。”说是不敢,她却偷偷看向魏楚渊的神色。
魏楚渊眸色微沉,“贤妃,不可对皇后不敬。”
贤妃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往后退了一步。
宫殿内痛苦的呼喊声不时传来。魏楚渊静静地站在门外,面容看似冷静,然而,他紧握的拳头和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担忧。
突然,一名太监匆匆赶来,恭敬地跪在魏楚渊面前,:“皇上,户部有急奏。”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犹豫稍瞬即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皇后,你留在这里照看淑妃。”
江若:“是。”
魏楚渊没有任何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深夜的宫内万籁俱寂,魏楚渊在去御书房的路上,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和疲惫,虽是无上至尊,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突然,他的身体猛地晃动了一下,他立刻伸手扶住墙壁,才勉强稳住了自己,喘息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清晰可闻。
“皇上?皇上?传太医传太医!”
魏楚渊挥了挥手,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身体的不适,衣衫微微飘动,继续往前走:“先处理政事。”
韶华宫内
贤妃自得地勾唇:“即使她们母子平安,恐怕皇后娘娘也脱不了关系。”
江若死死盯着贤妃,贤妃挑眉:“臣妾协理六宫的时候,可从未出过这样的纰漏。”
“你最好别让本宫查到此事与你有关。”江若寒声。
贤妃微笑:“臣妾可担不起此责,还望娘娘早日查清,还淑妃妹妹一个公道。”
说罢,她转身离去。
许是魏楚渊走了的缘故,其他妃嫔也只是稍加安慰了江若,便也陆续离开。
江若坐在院内,深吸一口气,幽幽地望着寝殿。
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稳婆欣喜的声音传来:“启禀娘娘,母子平安,是个皇子。”
江若心中的石头稍稍落地,但她仍担心淑妃的状况:“六皇子是早产,淑妃跟他身体可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