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想好回答,邵砚直起身,神情染上几分认真的温声询问:“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老婆、秣秣、宝贝、秣宝?”
邵砚掰着手指列举,越往下说司秣越耳热,索没好气的打断他:“你随便吧。”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
“还是秣秣吧。”邵砚自顾自的说,对最终敲定的称呼很满意:“显得咱们俩亲昵点。”
总归睡都睡过了,在亲昵也不过什么。
“……哦。”司秣慢半拍的垂下眼睑,嗫糯了句:“都说了随便…”
说话间,邵砚忽然用手背贴了贴司秣的耳尖,面前的少年身躯明显震颤了下。
因为邵砚手背的温度很凉,倒也奇怪,明明睡前他一直给他暖着,还用了狐狸的真身。
虽然他是生长在北寒的狐狸,但自身的皮毛却比一般的普通暖陆狐狸的体温还要高出几倍。
可这才没过一会儿,邵砚身上又是刺骨的凉。
他们皮肤相贴那一瞬,就像漂流的冰川撞上炽热的火,两人都在对方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司秣心头一紧。
“没来错,这里就是庄园那位公主的停尸房。”
“这里味道那么重,若是我没猜错,那口棺材应该就放在这些绸缎的正中间。”
邵砚一边说,眼神一边朝目标方向扫去。
脑海中某一根线忽然在这时候没有预兆的亮起来,司秣脑海中闪过当初刚来时那个管家曾说过的话——庄园最受宠的小公主遇害了,男主人因此十分伤心,在当晚也一并失踪。
忍了忍,没忍住。
最终,司秣还是侧目瞄了一眼邵砚,懒懒的声线开口:“你伤心吗。”
“嗯?”邵砚收回目光,也看他:“什么?”
“看着不像。”
这人明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哪有半点的伤感情绪,要不就是那个管家说了谎,要不就是邵砚这个庄园男主人是冒牌的。
很显然,司秣心里更倾向于前者。
他将印象里这句话转述给邵砚听,等邵砚听完,悠悠的将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
几秒后,他平静的扬了下眉,宛如听到了什么新奇的故事。
邵砚语调拉的长而慢,带着星点讥笑的嗓音却异常的稳:“你看我像难过的样子吗。”
司秣细细观察一会儿,摇摇脑袋诚实道:“不像。”
“虽然这么说貌似并不好,但你看起来……不仅不伤心,反倒还有一点,高兴。”
邵砚被司秣这句话搞的噗嗤一声笑出来,男人不甚在乎的抬了下手,说:“嗯…高兴谈不上,但我确实没有一点伤心。”
“说起来,我与那位并不相熟,也没必要因为她死了就。”邵砚止声,下巴轻点了下白色纱帘中间隐隐透出来的棺材盒。
司秣:“那你搞失踪?”
邵砚敛眸凛声道:“跟你们开个玩笑,不行吗?”
“……”行。
“嗯,知道了。”司秣唇线拉直,接着续弦他来这间房间的目标,掀开层层碍事的帘子,半点不畏惧的一步一步朝着中间走:“办正事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