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向上弯了弯嘴角:没看出来,这男人还挺腹黑。
后面的游玩司秣和萧夙轮番的给君元承使绊子,不出一个时辰他的样子就狼狈的不行,像被吸干了阳气似的。
身上那件宽大的龙袍被水完全浸湿,满身泥泞头发凌乱。
最终这场游宴被紧急叫停,说是君元承气急回宫,还砸了满殿的昂贵琉璃盏。
今夜后宫无人被传唤,猜也是君元承根本一夜没睡着。
司秣倒是累坏了,白天被纵容胡作非为的是他,晚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也是他。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靠着痛觉屏蔽起身,玩也玩了,心中不禁开始盘算着正事。
君元承的命不值钱,但值钱的是他那身龙袍背后的东西。
好歹也是一代帝王,顺礼登基的,若是他贸然把人给杀了,天界那边的老顽固会不会不乐意?
而且,这里毕竟是萧夙的国家,一日无主都会引起不小的动荡。
盘算许久,司秣渐渐得出一个满意的结果。
不如等他救出原主幺妹,杀了君元承,在那些天官没发现之前,将萧夙抬上那个位置不就好了?
反正总要有人坐,让废物坐不如给老攻。
梳理通后他满意勾起嘴角,正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刚一转身就对上萧夙黑沉的目光,那漆黑如潭水空洞的眼眸此时因为司秣的映衬,也渐渐有了温度。
萧夙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的颗粒感,明显的刚醒不久:“怎么起来了?”
司秣咽了下口水,没忍住上前亲了亲他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