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唐亦然与清鸿易容后的画像便张贴在了二人原先的通缉令旁。
由于二人被通缉,亦然阁也被居心叵测之人上报给了县令,县令带人直接闯入了亦然阁。
县令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翘起二郎腿,用指关节将桌子敲得笃笃作响:
“这两日,我就在此处守着,我就不信了,他们能不担心这铺子!”
“你们继续出去巡逻,城门口都给我守好了,连只蚊子都不许放出去!”
掌柜的和售货员皆吓得不轻,东家倒是预支了一个月的工钱,可如今店都被官兵霸占了,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我们几个该怎么办?”
掌柜的硬着头皮问道。
“你们?”
“我倒把你们给忘了,各自散了吧,老板犯了事,这店……怕是开不下去喽。”
县令说完,惬意地滋了一口茶,自顾自地摇摇头。
掌柜的和售货员面面相觑,谢过县令后便如脚底抹油般溜走了。
忽然,县令的余光瞥见一旁还有个身影在货架里来回穿梭,一会儿整理整理货物,一会儿扫扫地,忙得不可开交。
“你怎么还不走?”
县令看着那个小女孩疑惑的问道,对方却一言不发,继续埋头苦干。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怎么不走?”
那小女孩仍然不答话。
县令只好无奈地摇摇头,任她留下。
亦然阁的一切自然被唐亦然尽数收进了眼底,她决定在庄子里住几天,一来好好训练训练点点和千尘,二来自己也休整休整想想对策,自己每天忙得像个陀螺,比柯南还多灾多难。
这亦然阁一关门,黄牛和小姐贵妇们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只后悔自己没有多囤货,亦然阁如果不开门,这么好的化妆品可是就买不着了。
小姐贵妇人回去和家人一吐槽,整个京都都知道了唐亦然和于清鸿被通缉这件事,只有皇帝被蒙在鼓里。
“欺人太甚!”
李从舟手里拿着撕下来的通缉令气的用力地捶向桌子,茶盏弹起,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
闻着茶香,李从舟更是一声叹息,这茶还是从唐亦然处得来的,别处的茶竟比不上她的茶半分。
他深吸一口茶香,又叹了口气:
“他李云舟空口白牙,没有证据就敢诬陷清鸿和漪兰是间谍?可恶!我定要参他一本。”
正说着,门外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是谁?”
李从舟向外看去,张居安带着不少大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祖父,您怎么来了?”
李从舟急忙出门去迎。
待众人落座后,张居安才摇了摇头,叹气道:“我本不愿来此,可家中的祖宗们非要逼我来找你,说……”
张居安有些心虚地看了看李从舟。
“说什么?”
李从舟紧紧抓住张居安的手,追问道。
张居安从怀里掏出折好的纸,打开后平铺在桌上。
“唐大人可是亦然阁的老板,这亦然阁老板遭通缉,岂不是无法开张?你外祖母、表妹一听便急了,让我想想办法。”
李从舟高悬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指着张居安身后的大臣,问道:“那他们是?”
“一样!也是被家中的婆娘逼得没了办法,这才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李从舟心中暗喜:“人多力量大,事情看起来有了转机。”
“外祖摆出如此大的阵仗,难道是想让我去弹劾李云舟,以查证真相?”
张居安点了点头,“正是,若唐大人不争气,那也要争取把这货源搞到手,不然天天被一群女人吵,耳根子可不得清净!”
李从舟立马换了一身行头,“祖父,不必再等,现在就进宫。”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皇宫。
而这一切,唐亦然却毫不知情。她正在和于清鸿一起驯鸟,这庄子面积颇大,训练两只鸟倒是绰绰有余。
唐亦然给两只鸟炼制了不少灵丹妙药,借助双鱼玉佩的力量以及自身的血脉之力加持,足以强化两只鸟的筋骨。
尽管如此,唐亦然还是给两只鸟加了不少体能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