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官府的文书也在这里,一式三份,喏!给你一份!”
唐毓秀扔了一份和离书在许多钱脚下。
“从此以后,你我夫妻二人,一别两宽!”
许多钱拿起文书一看,顿时眼前一黑,“唐毓秀!你竟然把所有的钱都拿走了?怎么?要我喝西北风吗?”
“钱都是我从唐家带来的,你许家给你分的家私,不早让你花完了吗?”
唐亦然看着唐毓秀,果然,有人撑腰就是有底气,如果唐漪兰当初没有和家里决裂,她何至于魂归九天呢?
唐亦然叹息不已。
“走吧!”
唐毓秀轻松的拍拍手对着唐亦然于清鸿招呼道,轻松的仿佛自己根本不是当事人。
“不是要动手吗?怎么不动手了?”
看热闹的人不满的叫嚣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都是可怜人罢了!她名声已坏,将来怕是也难嫁出去。”
许久未开口的刘佳人却幽幽的开口道:“谁说我与许多钱苟且?又是谁说我珠胎暗结?我一个黄花大姑娘,你们为什么污蔑我?”
见刘佳人开口,刘佳人的父母也从呜呜咽咽变的硬气起来,腰板挺直了护在刘佳人左右:
“是啊!谁说我们佳人与人苟且?我们佳人清清白白的,算命的说了,我们佳人可是娘娘的命!”
“有没有孩子,找个大夫一看便知!好巧不巧,这里还真有一个大夫!”
唐毓秀扯着唐亦然的衣袖,轻声问道:“漪兰,你看看那刘佳人是不是怀孕了?”
唐亦然面露难色,心中暗自思忖,这刘佳人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虽说她落到如此地步也着实可怜,但勾引他人丈夫也着实可恨,于是走上前去,为刘佳人把起脉来。
刘佳人从容地伸出胳膊,唐亦然倒是惊讶于她的镇定自若,须臾,唐亦然撤回搭在刘佳人手腕上的手指,摇了摇头,“她没怀孕。”
唐毓秀和许多钱都惊愕地看向刘佳人。
“那你之前说怀孕了,都是骗我的?”
许多钱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一直以来,他都将刘佳人视作一只宠物,而如今这只宠物竟敢欺骗他,他又怎能忍气吞声?
刘佳人却躲到父母身后,缩着脖子,
“爹!娘!女儿害怕!女儿根本不认识这个男的,他们怎么能如此信口胡诌,败坏女儿名声?这让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
“你们别想走了!污蔑我女儿,我现在就报官!”
刘佳人的父亲走上前去,“砰”的一声关上大门,气得浑身发抖。
局势瞬间逆转,唐毓秀惊慌失措地看向唐亦然,唐亦然却镇定自若地点点头,示意唐毓秀不必担心。
“刘佳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太绝的好,否则伤人伤己!”
唐亦然对着刘佳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话中有话。
“你们一群人闯进我家,污蔑我的清白,我还不能计较了?”
刘佳人止住哭声,反问道。
“漪兰!可有方法证明她并非处子之身?”
唐毓秀愤怒地指着刘佳人气愤地喊道。
唐亦然无奈地摇摇头。
唐毓秀将抬起的手放下,无奈地开口:“难道就真的没有法子惩治她了?”
唐亦然嘴角微扬,对着身边的文书轻声道:“神羽国的田产地契和铺面,在官府可有备份?”
文书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地回答:“回唐大人,只要走的是正规程序,官府自然会有备份,且都登记造册。”
刘佳人的紧张肉眼可见,她惴惴不安地搓着手,脸憋得通红。
“怎么?需要我查一下这些年你从我姑母这里拿走多少财产吗?”
唐亦然云淡风轻地问道。
“让她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查出些什么?我女儿每天出去做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每一分钱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哪里能置办得起田产铺子?”
刘佳人的娘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说。
刘佳人却心虚地低下了头,拉拉她爹娘的衣角。
她爹不明所以,挣脱刘佳人的手,“闺女!我看你就是太善良了,依我看,就该把这些人送官!”
“别说了!别说了!”
刘佳人连忙跺着脚阻止她爹继续往下说。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