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型防疫车辆已经陆续抵达,隔离医院已经安排停当。
所有人员被紧急安排到指定医院,地址位于中关区。
检验后确认感染类型,有些隔离的人陆续注射了某种药剂,重新验血,然后放出被家人带走了,剩下了柴寻和她父亲茫然不知所错。
“周帅那是什么药剂?”柴寻问在门口和她差不多年龄的男性。
“治愈疫苗,我让我爸再给你找一剂,你别担心。”
“周帅,回家隔离。”周帅使劲挣扎,但还是被强行脱了出去,他说他会让他爸爸尽快把药剂带来。
“周帅,我有你的孩子了。”柴寻在周帅快被拖走时喊到。
“你说什么。”柴博士有些发蒙。
“小寻,怎么回事?”柴博士喊道,柴寻今天晚上就是跟周帅说这件事的,她已经妊娠期三个月了。
“你们干什么,我还等我爸呢。”周帅被士兵强行拖了出去,他说他回家让他爸一定找药剂来。
柴博士联系他认识的有关方面的人,包括柴寻所在学校的老师,送来了一副药剂,注射以后只能听天由命了。
等了四个小时,柴寻体表已经开始渗出如淡血般的液珠,救护医疗组人员,一看到这种情况让周围的人马上疏散。
“脏器没有出现特殊病变和衰竭,体表似乎……似乎在溶解。”
“再次验血,注意酶组实验。”
柴寻开始觉得疼痛,剧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