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她身后。
这个姿势就好像他从身后抱着她。
个子高大的谢临,将个子娇小的夏蝉完全护在了怀里。
夏蝉对开车那是有心得的。
不过被谢临握着手学习了一下掌舵,她对开船似乎也有了心得?
此刻的船航行在一片没有任何风浪的水域,夏蝉学开船学得累了,就依靠在谢临的怀里,坐在控制室看着前方的河水,两侧的青山。
“你说大嫂二嫂生了没?”
夏蝉骨头懒得很,靠在谢临的怀里就像个没骨头的,姿势随意的倚着。
手把玩着垂落的长发,想着好久不见的家里。
也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
谢临垂眸,视线落到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此刻她正这样仰面躺在他的腿上,乖巧得像只猫。
谢临心软得一塌糊涂的同时,有个地方却是逐渐往相反的方向发展。
他们这几天碍于在船上,同时也碍于船上有第三个人在,所以晚上就算做那事,谢临也是一次就算了。
这对身强体壮,刚开荤不到一年的人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本来想着回家了,再好好跟妻子亲近的他,此刻怀抱着妻子,鼻尖是她身上那浅淡的药草香味,他就忍不住的心猿意马了。
“三哥,你说我们突然回去会不会吓到人啊?”
夏蝉转过头面对谢临的身体。
本来是习惯性这样转头的,但是后脑勺却蹭到了一个不太合适的东西。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诧。
而头上响起谢临吸冷气的声音。
夏蝉抬起眼眸,正好对上他那一闪而过的痛苦神情。
“弄坏了?”
她顾不上羞涩了,一瞬间就从谢临的腿上爬起来。
“很疼吗?”
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关心。
这也不怪夏蝉太紧张,而是她知道在充血的时候,碰到了的确是会有点致命的。
所以她才这么问。
谢临缓了一会儿,脸色才变得好看,本来想说没事的,但是看到夏蝉那一脸担心的表情,他嗯了一声。
“有点疼。”
男人从来都是比较克制的,所以说他说的有点,那就是真的痛了的意思了。
夏蝉点了点头:“去房间,我给你上点药?”
“蝉蝉……”
谢临哭笑不得。
“我没事了,让我缓一缓。”
虽然心中有一千万个想要拉她去房间里的念头,但是现在不合适。
不能白日宣淫。
所以只能缓缓,忍一忍,让它自己过去就好了。
“真的?”
夏蝉关心则乱。
再询问了一遍。
谢临嗯了一声。
“真的。”
“那你缓缓,我去找危婳。”
说完她就起来离开了,留下空间给谢临自己调整。
如此在船上过了两天之后,他们终于绕到了他们家这边。
此时,已经是冬月底,快要进入腊月了。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山里的风冷飕飕的。
夏蝉从窗户往外看,看到的不是一片荒芜,而是一片已经开垦好了的田地。
在年初的时候他们开垦的土地面积上,竟然又扩宽了许多。
整片峡谷平原都快要被开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