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森和罗承言在外面双双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推门进去。
“程总，好久不见，今天来的时间怎么这么早？”
称作程总的人对于钱森和罗承言的话当作没有听见，他带来的选手也是和他一个动作，都装作没有看见钱森和罗承言。
钱森和罗承言早就有了这样的准备，走到程总的对面坐下，程总这才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钱森和罗承言。
“哎呀，钱总、罗总，你们来了怎么没有和我说呢？”
转头对着助理用严肃的语气说。
“你是怎么做事的？看见钱总和罗总进来都没有喊我。”
然后又转头回来满脸都是笑容看着钱森和罗承言。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确实是没有听见，希望两位不要生气。”
钱森和罗承言也懒得看他的表演，坐在椅子上直奔主题。
“不知道程总来这么早做什么？如果没有猜错还没有到比赛的时候吧？”
程总这时候的态度变成了理所应当，他也学着钱森和罗承言坐在椅子上，往后面一靠。
“我这不是来看看合作公司的情况吗？不是我说，钱总，公司接待人的员工可以换掉了，就端茶倒水这点活他们都弄不清楚要来做什么？”
站在他们后面接待的员工都要哭了，明明现在的时间也不算是工作时间，而且以前她也是这么接待其他人的。
就算是比这位程总还大的公司她要是接待过的，他们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还有人表示这茶是好茶来着。
他们都没有他这么多事，钱森刚才在外面就听见这些话了，本来还以为他就是说说，结果还在他面前说。
钱森可不觉得接待的人员做的事情有哪些不好。
“程总，你们公司的员工还真是辛苦啊！相信他们工作也是认真负责的吧？”
“钱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这时候基本上都是休息时间，你的员工还愿意拿着加班费跟着你出外勤，哪个老板看了不说一句好人才啊。”
这下程总听懂了，其他人也听懂了，特别是钱森公司的员工，什么委屈都没有了，甚至还有点兴奋。
恨不得一直看后续，想知道程总会是什么反应，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程总。
程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可能站起来直接发火，毕竟他心里清楚，放肆和发火是两个层面的东西了。
政府那边指定他作为合作人，这是他放肆的底气，觉得钱森就算是再看不起他也不可能换了他。
但是今天要是在这边发了火，事情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会上升到他仗势欺人。
要是让有心之人发出去，他身后的那个人也没有能力把他保下来，他还是分得清楚这些的，加上钱森后面的背景也是他不能惹得起的。
所以他只能咽下这个亏，脸上扬起勉强的笑。
“钱总说的哪里话？既然他们拿了钱就应该好好工作，钱总今天比赛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