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月没搞懂他这是什么操作,只以为他这是怕自己跑了。
然而,当她吃完饭了,一抹嘴,正张开双臂抱个懒腰的空当。
晕下去的最后一刻,看着头顶动作迅速,毫无表情,甩手刀的青山。
用尽最后一息,徐挽月痛骂,“我去你妈的,你个老六!”
青山甚至都没将人拖到床塌,抬起步子就走了,
他这下发现了,这个死妮子还是晕过去安静些。而且这样也就不怕她跑了。
这一路上他要忙着对付各路人马,也实在是没时间管她。
要是下药又怕给人不小心整死了。
正是如此,接下来五六日,只要徐挽月中午醒来吃完饭,他就在人身后上手刀砍脖子
活像个送人上路的快子手。
要说唯一的区别,他这个刽子手天天都是在杀同一个人!
徐挽月:大哥,我再也不吵了,也不会跑了,求求你别再劈了,我都已被你p成长颈鹿了!
青山:不行,就这个法子最安全。
徐挽月:云无疾你别看了,你快劝劝呀!
云无疾犹豫了一瞬,:青山说的有道理!随后甩袖离开了!
……
并州知府宅院
陆景行经过医治醒了过来时,已然过了五六日。
只是找不到月儿,他实在是寝食难安,稍稍清明些就召集众人,在书房议事。
昏暗,沉静的书房,除了微弱的烛火在隐隐闪跳再无其它,
忽尔,烛火芯迸裂发出一声
丝丝丝,啪——
烛火那瞬亮光照在男人黑黑的臭脸上,更加显得阴森恐怖!
此时再无人敢在这时开口,打扰上首按着太阳穴。脸色比锅底还黑的男子。
须臾,上首的男子,长叹一气。
这下他们连呼吸都不敢了,恨不得屏去气息,做个王八算了,
省得等下王爷发火来怪,他们抢了自己的空气!
陆拾一两人这时推门而来,众人纷纷一副‘你是我恩人’的表情!
陆拾一上前道:“王爷,那云无疾狡猾的很,他上回跑了之后就没有在下一站泉州停下…”
有人了开头,众人也不那么害怕了,
小声啼咕,“不在泉州停靠,那往后的补给该怎么解决,泉州可是最后一个为数不多的可以停靠采买物资的码头,
若是错过了,那可就不容易了。难道他们多人天天吃空气不成!”
出了泉州就可以直达境内
要说离了泉州,也有小站可以采买物交,但那都是押镖武夫的歇脚之地。他们上岸后也会顺便买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
采买的人,并不是很多,且都是散客,所以小码头并不会那么多的剩余物资。
陆景行被下头的叽叽喳喳声,吵的头疼的很,一拍桌上的镇纸,“都别吵了,吵的本王头疼死了,
让你们来是想办怎么去救王妃的,而不是让你来买菜的!”
叽叽喳喳,呱哩呱啦,可不就像经常闹市买菜的大娘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