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晚上都睡我怀里吗？”郑北挑眉。
顾一燃耳垂染红：“就多余安慰你。”
晚上回家，郑北拿了一床花被子：“我给你铺上，别膈着我们家豌豆公主。”
顾一燃反手就把郑北推出去了：“三句话憋不出个好屁。”
“呦，顾老师这哈岚话，学的可以。”顺手比了个赞。
郑北早晨上班，看见顾一燃他们围在一起：“干嘛呢？”
“顾老师教我们闻毒品的味道。”
顾一燃拿起一瓶子：“什么味道？”
郑北自信道：“大白兔奶糖，摇头丸，天天抓。”
“其实查案就是望闻问切，每个东西都有他特殊的味道，记住后，对我们走访有很大帮助。”顾一燃侃侃而谈。
“顾老师说的对，有的人身上就很香。”郑北看向顾一燃，又说道：“有的人身上就很臭，赵晓光，你几天没洗澡了？”
“北哥，我昨晚刚洗的。”张晓光怀疑的闻了闻自己。
郑北打了赵晓光一下：“跟着顾老师好好学吧。”
回到座位上时，郑北悄悄走到顾一燃旁边，小声问道：“你说我是啥味的？”
顾一燃一个白眼，甚是无语。
“你说说看吗？”
“臭鲸鱼味。”顾一燃还故意在鼻尖摆摆手。
郑北不可置信：“我臭吗？我俩用的东西不是一样的吗？你仔细闻闻。”
“郑北，你是不是有病，离我远点。”顾一燃转身离开。
“国柱，我身上臭吗？”郑北问道。
“不啊！队长身上都是荷尔蒙的气味。”
郑北呲个大牙：“瞧瞧，国柱多会说话，说的都是大实话。”
下班后，郑北和顾一燃正打算一起回家。
“大哥。”姜小海喊道。
郑北看着被扣押的姜小海，转身对顾一燃道：“你先回家，我晚点。”
顾一燃眼眸一垂，看了眼郑北，又看了眼姜小海，没说话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