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就跑到了床前,双手颤抖地扯开床帘。。。。。。
夏周她娘的,衣服穿得完完整整的,眼睛弯得跟月牙一样,一脸笑意地看向自己。
视线一转,躺在夏周旁边的小侍,衣服倒是穿着,但是衣襟大开,胸前风光一览无遗,双眼通红,脸上泪痕满布,因着范衡阳冰冷得要吃人的眼神,眼底又添惧怕,整个身子抖如筛糠。
吴一还真没说错,看情形这两人谁吃亏还真不好说。
范衡阳见夏周没事,松了一口气,但也没理会夏周,扔下“回家。”两个字后,便转身朝外走去。
夏周知道范衡阳生气了,连忙从床上弹起下了床,去拉范衡阳的衣袖“戊戊,我错了。你别生气。”
这还是范衡阳第一次对自己发脾气,夏周怕了。
范衡阳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衣袖从夏周手里扯了出来,调整着自己的语气开口道“我没生气,只是担心你出事,怕你受伤,眼下你没事就走吧。”
夏周拉范衡阳衣袖的手,在空中僵滞了片刻,随后指向了床上的男子“戊戊,我想给他赎身。”
范衡阳的脾气在爆发的边缘,双手抱臂,强忍着怒气开口道“为什么?”
夏周见范衡阳没有立即甩手离开,又朝着她走近了几步“他年纪跟我一样大,他的日子还很长,不能让他烂在这样的地方。”
范衡阳双手一摊,没有任何要阻止夏周的意思“好啊,你想赎人自己去和楼主谈,还有这人以后何去何从?说说你的安排与打算。”
夏周见范衡阳答应了自己,很快地接话道“行。我自己去谈,至于他以后何去何从,我。。。。。。”
范衡阳看着夏周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拍了她脑袋一巴掌“你,你什么你,你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你。
说话多容易,上嘴巴皮搭下嘴巴皮就行了。赶紧跟我回家,洗洗睡吧你。”说完就推着她往门外走去。
“大人,大人,大人请留步。”
就在两人要出门时,床上的小侍跑下床,拦着了范衡阳的去路,跪在地上接连磕着头,哭诉道“大人,求大人行行好,替奴家赎身。奴家离开花雨楼后,奴家决不会纠缠小女郎,而且今晚小女郎也并未碰奴家。求求你了大人。”
范衡阳垂眼看着跪在眼前的人,试探着开口道“你离了这花雨楼打算以何为生?”
小侍抬起头,举起自己的双手,语气掷地有声对回应范衡阳道“奴家好手好脚,浣衣,做针线活,去富贵人家里当下人。不信找不着伙计,总都能找到一口饭吃。”
范衡阳听完没说话,拉起夏周的手出了房门,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