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染至少和她相处了几年,那个夏周从相遇到相处,不过半年时间而已,她就已经和她宿在一处了,还是从南苏时就宿在一处了。
她今日自己都说了,南橘这些年都没和她宿在一起过,她都接受不了一个下人晚上在屋子里守夜。
更别提她对那夏周的事事上心,极度的放纵与偏爱,陪着她打雪仗、画画,给她烧制特制的小挂件。
这些都是自己亲眼见到的,那那些她俩在南苏共度的日子里,都发生过什么,他甚至都不敢去想,不然怎么会连京城,都有了她在南苏收了一个外室的传闻。
是的,她一回来就跟自己解释过的,也直接告知了夏周的性别,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那一次他去府上,正好撞见了翰林院文书辛青年去找范衡阳,范衡阳临时有事去了大理寺还没回来,辛青年在等范衡阳回来的间隙,和夏周东扯西拉地闲聊。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私交不错,他们二人聊着聊着那辛青年似感叹又带着打趣“你这小子个头窜得这么快,吃得老好了吧。”
本来这句话很正常没什么,可诡异的是辛青年的眼神,在瞥见了自己后,那一瞬间的慌乱,说错话的表情,深深地刻进了自己的心。
随行南苏的皇宫禁卫--王蓝,家教极为严苛,家中女郎,男子,都不是爱搬弄口舌之辈。
可就是这样的人,在一次世家公子们的私下聚会中,有人提起范衡阳的传闻,那王家的男子接了好些话,说王蓝在跟家母说起在南苏的时日时,总是会提起五殿下如何平易近人,会亲手做羹汤照养身边人之类的话。
传闻不是不可信,只是不能全信而已。
莫经年越想泪水越是止不住,明明现在离范衡阳越来越近,他却比以往更加不安,害怕,一个人感受过温暖后,再也忍受不了被抛回寒冷之中。
“莫经年,莫经年,我要怎么做才能哄好你呀?我错了,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嘛,求求你。”
范衡阳上了床,膝行到了莫经年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莫经年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摇晃着自己手臂,撒娇扮小,求自己原谅的范衡阳,心里撕扯得厉害,一方面想,自己使小性子到了这个份上也该满足了,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在说,不够,不够,应该大胆一点,去找她要更多的爱,再往她内心深处再走几步,把自己牢牢地印在她的心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