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范衡阳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他可不能放过这一次机会,这次要是错过了怕是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范衡阳出了渺缘斋的院门后,人是个恍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她从宫里出来时预想了千百种场景。她想如果出宫后没找到莫经年自己应该怎么办?如果确认了莫经年也被山匪劫持了自己要如何应对?如果莫经年受伤了自己要怎么办?最坏的莫经年不小心遇害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这些问题她通通都想到了,可唯独没想到莫经年身边出现其他女人时自己该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问题。好像自己这么多年来都从来没想过莫经年身边会出现其他的女人!一直盲目地觉得莫经年的身边就只有自己一人而已。
人啊真是种狂妄自大的生物,以为自己是一切的主宰,往往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才是那痴笑可怜的猎物而非猎者。
南橘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范衡阳。
以前南橘觉着莫经年可怜一直默默地付出着得不到回应,今晚她才明白原来最可怜的人是范衡阳,明明有着满腔爱意却不能宣之于口,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向前迈出一步却得到了如今的结果。
还能怎么说呢,许是老天爷就是这么个爱折腾的主儿吧,总是让这世间的人活得格外辛苦,总是给你一巴掌又拿一颗甜枣堵住你的嘴,让你欲罢不能却也还手未休。
“殿下,走吧眼下咱还是去找间禅房歇息一晚,你身上的湿衣服必须得换了。”
南橘还是担忧范衡阳的身体,此时的范衡阳已经是有点恍惚状态了,她是真的怕她再出事。
范衡阳觉着自己许是有些自私了,一个劲儿地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忘了南橘跟着自己一路从宫里赶到了玄清观眼下身上没一处是干的。
“嗯,好。”
说完也就迈脚下山了去找禅房了,这还是得歇息歇息然后将衣服处理一番,这湿衣服穿一晚可不行。
莫经年觉着自己也没耽误啊,怎么一出来就不见了范衡阳和南橘的人影?这从渺缘斋下山也就一条路,他一路追着下来终于在半道追上了范衡阳和南橘主仆二人。
“阿衡,你就不能听我解释解释么?”
莫经年此刻是没有任何顾忌的,哪怕南橘在场他也是直接拉住了范衡阳的手道。
况且南橘又不是个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主儿,有的事她可比范衡阳清楚多了。
范衡阳见莫经年来追自己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高兴的。可是那女子说的话也不像是假话,她现在矛盾得厉害也烦躁得很,将自己的手挣脱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