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心舒胃暖场面十足温馨,所谓人生何求----有人陪己立黄昏,有人笑问粥可温。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了碗筷后,范衡阳领着莫经年将浮生别院熟悉了一圈。
“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藏着掖着。”
范衡阳见莫经年想问问题又不开口的那个为难样子,便说道。
莫经年心里为难是因为范衡阳白天才说自己说话不讨喜,现在自己再贸然开口怕是又会把好容易开始向自己走来的范衡阳推远了“阿衡说过你更喜欢我不说话的样子。”
“我说什么你就信啊?”范衡阳笑着反问道。
“信。”莫经年简短而坚定地回答道。
范衡阳笑了笑回到了原本的话题“刚刚你要问我什么?”
“没什么。”
莫经年原本心头有许多的话想问范衡阳的,但是转念一想有很多的事若非是人自愿开口解释,即便强问出来得到的也不一定是真话。
而且现在自己和范衡阳之间的关系也是变得跟以往不同了----更是尴尬。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自己猜不透她到底是何心思?
究竟对自己是有情还是无情?亦或是对自己是其它的感情都还未明了,而自己再过于袒露心扉也是没那个勇气了。
两人都累了一天了,洗漱后便各自睡下了。
莫经年睡在二楼的,范衡阳还是照旧睡在一楼自己的房间,两人一上一下就隔着一层楼板。
莫经年累了一天了本来是很想睡的,可是因为是第一次到浮生别院来对这环境都不熟悉所以是迟迟不能入睡,没错他是有些认床;再一个是范衡阳给他准备的房间问题,不是说房间不好,房间很好屋子的陈设这些一看就是用心了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弄的。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是新的,花色也是自己一贯以来喜欢的木樨花图案,但是这床上的枕头他不是很习惯,床上的枕头既不是常见的软的圆枕也不是方枕而是偏平的有着四个角的枕头,他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睡这样的枕头。
住在楼下的范衡阳也是同样的,一个人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月色也没有要睡的意思,推开窗看着院子里的那两棵并立而长枝繁叶茂、生机勃勃的树,嘴角扬了扬,独自呢喃道“你们便是我的见证了。这一辈子可得好好地长长得越高越好,以后每年开花的时候得开得繁茂些,莫经年最喜欢花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