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杏香目光空洞,“我不想欺骗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再囚禁我多少年,也是一样的结果。”
“我对你不好吗?”男人字字沙哑,“只要你愿意,立刻就可以成为我妻子,我所有的权势地位金钱,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你对我好吗?”池杏香觉得可笑,“我想要的,从来只是自由!”
男人细细密密吻她的脸,末了道:“杏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不能给你自由。我知道的,一旦放手,你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所以就别说你对我好,虚伪!”
男人低低笑着,“好吧。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楼上做点别的?”
池杏香不回答。
反正,她从来是他玩弄的工具,随他支配。
没有双手的人,怎么反抗?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身子弱,一直怀不上。
只要等她绝经了,他就会放过她了吧?
整整一个小时。
她不懂,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为什么还这么有精力?
是啊,他是经常健身运动的人。
哪怕年纪在这,依旧一身肌肉,精瘦匀称,身材好得没话说。
脸更是满满的迷惑性,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
“杏杏,不管是姜华商还是李华商,你最好乖乖把他们都忘掉,你的生命里,只能有我,别妄想逃离我.......”
池杏香睡着前,听到的就是这样一番话。
真的是有病!
梦里,她继续诅咒这个男人尽快死掉.......
另一边。
池妍在茶室门口和姜华商分别。
姜华商终是控制不住情绪,问道:“燕太太,能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吗?”
池妍一怔。
“是那位宁总吗?”
“不是。”
姜华商眼中难掩喜悦,“真的不是吗?”
池妍摇头,“不是的。坦白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爸是谁。”
姜华商不解,“小诗是你妈,她也不知道你爸是谁吗?”
池妍点头,“是的。但具体内情,我不方便告知。就这样吧,姜先生,我们先走了。”
池妍牵住燕禛的手,上了车。
姜华商一个人痴痴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
内心复杂。
不是宁正霆的女儿,难道是......他的女儿?
当年,他和小诗在一起半年,除了亲亲抱抱,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他尊重她,没娶她就不能占有她的身体。
但却是记得,有一次他喝醉了,在她的房间睡下。
醒来时,她躺在他的怀里。
他问,昨夜是不是欺负了她。
她只是一个劲笑,逃避他的问题。
姜华商仿佛遭到雷劈!
这一刻,他忽然有个美好的幻想。
会不会,喝醉那一次,他和小诗发生了关系?
而池妍,是小诗给他生的女儿?
不然为什么池妍说,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呢!
小诗不愿认他,是因为他娶了白俪,还有了女儿姜软软?
对他有怨气,所以也不会告诉女儿他的存在?
内心痛苦到极点的姜华商,终于找到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既然妍妍不是宁正霆的女儿,那一定是他姜华商的女儿了!
想到这,他应该立刻去追上池妍,要几根头发,做个DNA鉴定,这是最有效最直接的解决办法。
可他终究是没去追。
怕!
万一妍妍不是他的孩子,他就没了去找小诗的借口。
事到如今,他想先找到小诗再说!
回老宅的路上。
池妍趴在男人怀里,伤感地道:“燕禛,我妈这一辈子,真的好苦。”
现在多了个姜华商,她怕母亲以后卷在三角恋里,左右为难。
男人大手摸着她的脸蛋,“乖老婆,你也挺命苦的,遇上了这么渣的我。”
池妍失笑,“你.....你以前渣,现在不渣了。”
他为她付出那么多,早就将功抵过了。
回到老宅后。
池妍再次见到了燕傲天被美宝欺负的场景。
燕傲天工作用的许多重要文件,被女儿拿去在后院里过家家,当柴火烧了。
不仅如此,还烧了许多他珍藏的各国近百年来的连号纸币。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大厅里。
燕傲天气急败坏,指着面前的小女娃子,恨不得打一顿,“谁让你烧我书房里的东西?你知道那些东西多重要多珍贵吗?赔我!立刻赔我!”
池美甜瘪着嘴,仰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卖着惨,企图蒙混过关.......
虽然她是故意烧的,但是她坚决不认错。
谁让妈妈讨厌曾爷爷呢!
妈妈不敢做的事,她池美甜来干!
池玄清站在妹妹身前,努力组织语言,想平息曾爷爷的怒火。
毕竟这事是妹妹做过分了!
岂料,池美甜将他拉开,哽咽着说:“曾爷爷,那些烧了,都化成灰了,美宝没办法赔给您啊,您不能强人所难啊,呜呜呜呜.......”
燕傲天气不打一处来,加大了音量,“我不管,你必须赔给我,管你用什么办法呢?你不赔,那就叫你妈和你爸赔,反正得赔给我,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