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对雅思娜的死是少有的知情者,但是他为了不让我们怀疑他,就拒绝出庭作证,不愿意公开与雅思娜的关系……他没有资格成为独立议员,现任机构过于狂妄自大,包庇自己人!我们讨厌这么一个机构……”
事实上,在布达森的选举期间,获得票数最多的候选人往往不是他们心中最佳的人选,因此每一轮选举结束,总有人在报纸上,杂志上,公开发表批评的话语,公然挑衅机构首脑。
而这一群人当然也在批评的浪潮中生存着,他们所喊的口号虽然不知道意义何在,但他们却认为自己应该借题发挥,攻击他们想要攻击的目标人物。
于是,呐喊助威的氛围一而再再而三地升温,其余的三名助手表示忧心忡忡,一来,有好几个报社的记者已经在现场,拿着摄录机,对现场进行直播;
还有人不断地拍照,闪光灯闪来闪去。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件事只会越闹越大,对尤里的声誉有着一定程度上的损害。
二来,场面越来越失控,他们愤怒的目光以及过激的语言使执法人员感到困惑,他们现在只需要一条导火线……
犹文太无可奈何地说着:“真该死,尤里看来是铁定了心不肯出来,这样下去很难挽回混乱不堪的局面。这些临时演员万一被逮捕了,特区机构会不会起诉他们?
如果他们透露你是幕后黑手,你就真的完蛋了。教唆他人擅闯私人地方,滋扰民生,就算特区机构不起诉他们,同样会起诉你,这件事总有一个名牺牲者的。”
叶枫理直气壮地说:“这件事我已经请示过詹斯,我得到的指示是,为了达到目的就必须要行驶适当的方法。就算他们全部被抓了,只要律政司不起诉他们就没事。”
犹文太恍然大悟地念叨着:“哦……原来是奉旨游行示威,你们玩弄法律赋予权力的方法倒也还挺多的,这样的方法都让你想到。”
叶枫不禁叹息着:“老实说,我也觉得这样对尤里太残忍了,无论他是否愿意出庭作证,他的声誉多半已经毁了。
没办法,谁让他对雅思娜的死有所隐瞒呢?我们合理怀疑他也是无可厚非,所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逼他出庭作证,否则他的声誉就白白受损了。”
此时,一名所谓的暴徒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扔向持有盾牌执法人员身后没有防护装备的其中一名私人助手,随着一声惨叫,执法人员开始进攻了。
双方非常激烈地纠缠着,他们开始拿着地上的硬物不断地扔向盾牌部队,氛围一下子变得紧张、凝重起来。一瓶汽油打烂了一辆汽车的窗户,接着有人点燃了火焰,现场失控了……
他们几乎扭打在一起,记者在报道现场情况的时候,也被石头砸伤了……
尤里很冷静地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地阅读着报纸,这几天所有的报纸新闻都在描述同一件事,那是关于他与雅思娜有不可告人关系的短篇叙述。
媒体甚至还将他们两人的照片合在了一起,他看着照片不为所动,但是紧紧皱着眉头,所有的心事都锁在他的眉心里。
佣人慌里慌张地说着:“哎呀!外面那群疯子越来越过分了!都打起来了,我们的车被汽油烧了起来,其余的几名助手都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