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胡可眼睁睁地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很细薄的黑色内衣,她的衣服都扔在床头上,犹文太的下颚顶着她的肩膀,好奇地问着:“你怎么了?最近一直神不守舍的?有心事吗?”
辛胡可依附在他下颚的位置,心不在焉地说着:“没事……只不过在思考其他一些可能比较重要的问题。对了,你是不是够时间回警察局了?
犹文太稍微坐正了位置,似乎有些迟疑地说着:“嗯……其实那天……你上法庭的那天,我有去旁听。”
辛胡可貌似已经意识到对方想要讨论的问题,她下意识地躲开与对方的肉体接触,竖起膝盖,顶着下颚:“我知道,那天我盘问证人之后,面向陪审团那一刻,我看到了你。
虽然你戴着墨镜,但是我仍然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你。你是不是太想念我了,所以才没有告诉我一声就跑去旁听。”
犹文太随口地说着:“没有啦,只不过群殴致死的案件是我负责的,那三个小孩的供词也是我在警察局里记录下来的,我只是比较关心这宗案件的审讯情况而已……”
几秒钟后,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突然正经起来,一脸严肃地问着:“那天的审讯我可是老老实实地从头看到尾,你的盘问技巧我也见识到了,好吧,可能并不是第一次。
可是你对着陪审团想要表达的观点似乎是,死者被三个孩子殴打致死是意外并非谋杀?对不对?辛胡可大律师?
辛胡可一声不吭地走下床,从椅子上拿起一件透明的外套,然后穿在自己的身上,一把将自己的秀发盘在脑后,坐在了卧室内的沙发上。
她拿起枕头,郑重其事地回答着:“既然你那么严肃地问我,我也很应该很严肃地回答你这个问题。
第一,我没有刻意误导陪审团或者法官,我只不过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将该案件存在的一部分疑点提出来,让法官与陪审团参考;
第二,这个世界或许存在很多大量的道德观念与是非黑白的问题,我个人很赞成恶有恶报,做错事要受到惩罚这样的制度。
但是呢有一件事我也要提醒你,站在职业的角度来看,这样是很不专业的。因为我是一名律师,司法制度有它自身的规矩,我投入了律师这个行业,就得遵守它的游戏规则。
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无论你们说他杀了多少人,有多么的变态多么的残忍,或许你们很憎恨他;
但是对于我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被怀疑是杀人犯的人,在没有经过法庭的审判,他仍然是一个没有罪的人,只有法官与陪审团才有资格说他有罪,其他人一概不可以。
至于我的责任就是,为他们争取最大的利益,使他得到一个公平、公开、公正的审讯机会。他犯了法不是你们说他有罪他就是有罪,而是让必须让你们去证明他必须有罪,那他才算有罪。
我的职责就是为这一类人做辩护工作,无论我的做事方法看起来多么的过份离谱,甚至令你觉得我是故意误导陪审团的,这些都没有意义,因为最终的权利不在我手上,而是在陪审团的手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