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澜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可是那国师的孩子不是在他府上吗?按理说嫂子才是他的孩子,这……难道是嫂子还有其他兄弟不成?”
秦毅泽坐起身看向他,“许公子并非如此,收养我的阿爹,他把他儿子送到了那狗男人那儿。”
“原来如此,我晓得了。”
秦毅泽转头看向北初棠,“太子殿下可是有话要问我?”
北初棠看了一眼许听澜,“正是,我想问问少主夫,您能帮忙算算我和听澜可有未来?”听澜对他太好了,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他,而且他觉得面前的少主夫定能算出来。
其实他在问出口后突然觉得没什么希望,但令他不可思议的是,秦毅泽竟然点头了,“有的,您和许公子可以白头偕老。”
北初棠有些激动了,又继续问道:“那昭北国的百姓可以安居乐业吗?”
秦毅泽微微一笑,“自然也是可以的,您会成为一个让黎民百姓爱戴的好皇帝。”
北初棠听罢瞬间红了眼圈,“谢谢少主夫,谢谢……”
随后他从腰间把自己的玉佩摘了下来,递到秦毅泽面前,“少主夫,请您收下这块玉佩,以后如若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一定以昭北国最高的礼仪待您和君少主。”
“这……好吧……那我收下了。”秦毅泽把玉佩再次放到自己的钱袋子里。
接下来君沐他们就商量着如何把国师扳倒,让他身败名裂。
一切都商量好后,君沐看向他们二人,“太子殿下、许听澜,你们要不要留下来参加我和小夫郎的喜宴。”
北初棠忙点头,“当然要的,我想看看你们的喜宴和我们昭北国有何不同。”
许听澜握住他的手,“殿下不必好奇,等我们成婚的时候在皇宫里办一场,然后在苍风崖办一场。”
“嗯嗯,也成,不过在皇宫的喜宴是我娶你,苍风崖的随你。”
“遵命殿下。”
君舟山一路骑马来到国师府。
这时秦镇南正好打算去上朝,便看到了刚下马君舟山。
他面色一喜走上前,“君庄主可是好事将近?”
君舟山被他这么一问瞬间气急,直接挥拳打了过去,好在秦镇南及时反应过来挡了下来,“君庄主这是何意?”
“你不是说君沐再也回不来了吗?”
秦镇南点头,“是啊。”
只见君舟山冷笑一声,“呵,他不仅回来了,还把老子赶了出去,国师如何解释?”
“不可能啊,他理应回不来才是。”
秦镇南在心里算了算,他竟已算不出关于君沐的一切事情,于是他不信邪的又算了算,突然一口气血涌了上来,他直接吐血了。
他在心里骂了君沐几句,随后看向君舟山,“君庄主我怀疑,现在的君沐被人夺舍了,还望您多查上一查。”
“你放屁,他和之前一模一样,怎么可能被夺舍,你自己技不如人,竟说这些有的没的。”
秦镇南多次被他驳了脸面,心中固然不喜,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人多眼杂,不能让人看出端倪来。
“君庄主,您先到府上稍等片刻,本国师需要先去宫中上朝,之后再与您讨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