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林帆捏了自己一把，依旧传来阵阵痛意。
身体各方面，没有半点问题。
倒是自身的感官变得敏锐不少。
最大的不同就是视力更好了。
但并没有丝毫超出人类范围的地方。
黑礼服诡异稍稍迟疑，伸手握了一下林帆的手臂。
“还真是人？”
林帆：“你是找理由来骂我吗？”
“误会…你先前身上似乎出现…嘶，什么来着，啊…是我看错了。”
“看错了？”
“嗯，看错了，现在想想，就是本源外泄，我看走神了。”
“行吧。”
没有出现半点反噬的迹象，林帆并没有丝毫怀疑。
黑礼服诡异也对自己说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不知为何，刚才很想说出口的那句话，到了嘴边，就说不出了。
不仅说不出，甚至还忘了。
我看到了啥？
应该是错觉吧？
黑礼服诡异摸了摸下巴，越是往这方面想，它的内心就越坚信是错觉。
想久了一会，竟然自己都完全接受了“看错”，这个判断。
诡异小少爷眼里闪过不解。
它是想说虚影…？
明明看到了吧，为什么会说自己看错了。
它在进入突破状态时，隐约也瞥到一眼。
当时黑礼服诡异连头都不敢抬起。
“哎呀，你背对我干嘛，快看看我身上是不是变化很大。”
没等诡异小少爷想明白，诡影便一把将它转了过来。
强迫其看它那漆黑的身体。
“如何，有没有很羡慕？”
诡异小少爷：“……”
……
……
在林帆与诡影共同‘进阶’的时候。
远在湘域洞湖，肩负与红盖头契约重任的伊乞乞，已然走下台阶。
湖水就像是被一层透明的薄膜抵挡。
明明是往下走，不知不觉间竟然脱离了湖水的包裹。
原先跟双车道一样宽敞的台阶，也一点点变得狭窄。
勉强才能通人。
好在伊乞乞的身子娇小，她能正常过去。
“好在咱家小富婆身材好，要不然这路还真过不去。”
猫百万踩着猫步，跟在其后。
狗十八愣了愣，“人类的身材，你怎么分辨好不好？”
“笨，你看方便性啊，你见识少，都不知道，人类里啊，雌性有很大概率，胸前会生长出硕大的肿瘤，影响战斗不说，就这台阶，她们就过不来。”
“喔……”
伊乞乞冷声道：“我只是发育慢。”
“猫哥，怎么你夸她，她反而还不开心？”
猫百万也愣了半天，不太肯定道：
“不太清楚，难不成那玩意有用？没道理啊，像小富婆这种坦荡荡的才是少数——”
噌的一声。
小斧头在伊乞乞手中格外亮眼。
吓得猫百万舌头一拐，将准备出来的话都赶了回去。
——哒。
最后一声，落下台阶。
一缕幽魂飘荡了过来。
看着伊乞乞，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欢迎来到…落花洞。”
它就连说话，都显得格外不利索。
显然是太久没有接待过试炼者了，甚至看到伊乞乞的第一眼，它都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怎么还会有试炼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