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江没说话,只是把伸出去的手抖了两下,示意她得手伸过来,羽田福林心智手搭上他的大手,瞬间那大手合拢猛的一拽,她身体一阵腾空,打了个旋稳稳的侧身坐在贺楚江的身前,一条铁钳一样的胳膊圈住了她的腰。
突然的变化把她吓傻了,即便都坐稳了,手还是紧紧搂着那条胳膊,心有余悸的老老实实的靠在贺楚江的胸膛不敢乱动,当马起步往前走的时候,羽田觉得毫无安全,却是不忘颤颤巍巍的叮嘱道:“花影,花影,别忘了花影!”
贺楚江呼吸的粗气在她的头上方散来:“你没骑过马吗?自身难保,还惦记丫鬟,放心吧,自是有人会管她的!”
羽田的身体背靠着贺楚江宽厚又温暖的胸膛,一下一下随着马背的起伏慢慢的找回了踏实的感觉。
“你可别忘记了,我一直是失明的,是个腿脚不好的人。我才能看见几天?能走路几日?”
“马背上只有你我,还瞎编什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贺楚江铁一样的胳膊,紧箍了一下她的腰,惩罚她的胡说八道。
这时候羽田才想起来的,身后的家伙,是知道她的秘密的,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嘴里却是不示弱:“我自小生活在杏林谷,又在冰莲山下生活这么多年,哪有机会骑马?”
贺楚江觉得也有道理,遂不再说什么,二人一时无语。
她觉得后背好温暖,前方的寒风夹杂着山间的飘雪吹过来,贺楚江扬起斗篷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她把头躲在了温暖的胸膛处,咯咯的宽心的笑了起来:“坐这个这么舒服啊!”
贺楚江低头看着被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嘴唇也微微扯动:“你倒是坐的很舒服。”
羽田从斗篷里钻出来,抬头看向贺楚江,发现正好对着他的喉结,上次咬他喉结的事儿,已仿佛成了梦魇,总能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想起来,真是让人怪尴尬的。
羽田故意让自己忘了那次的事儿,越发的后仰脖子,方便自己绕过那勾引她再次想咬上一口的喉结,狠狠地说道:“我坐在你的前边诶,我替你挡风呢!”
“那你身后的风,是谁替你挡的?”一句话让羽田语塞,这个讨厌的人,就不能让着她点吗,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
“哼,懒的搭理你。”
贺楚江看着怀里人又躲进了斗篷里,好像是仓鼠一样调皮可爱,不自觉的拉紧了斗篷,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轻轻的拍了拍,怀里有这个人,前所未有的温暖和踏实。
前边是最后一条窄路,一侧是山崖,山崖不高,但是掉下去也会摔伤;一侧是山体,前边就是军营了。
“抱住我啊,别乱动前边有点积雪,马会不自觉地有点紧张的。”
羽田在晃晃悠悠的马背上被温暖的搂着,有种摇摇欲睡的感觉,听到贺楚江的话不自觉的张开手臂搂住了他一侧的腰。
两人彼此搂着腰,如此近的距离让有些心思不自觉明晰了起来,也有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意味出来。
那条铁一样的胳膊紧紧的贴着她的腰腹,厚实又温暖,而他的心跳声不时的传进她的耳朵,好像与她的心跳一起合成了频率一样的节奏。
这种节奏让羽田觉得有些没来由的憋闷和燥热,于是偷偷的掀开了斗篷的一个小缝看向外面。
当看到马蹄一侧的深不见底的悬崖,觉得心惊,不敢看第二眼,干脆躲在斗篷里不出来,拍了拍贺楚江的胸膛说道:“诶呀我的妈呀,太吓人了!四哥,我可把命交给你了,你可得保护好我!”
贺楚江哼了一声,突然扬起了斗篷重新合上了那个缝隙,羽田没预兆的侧脸直接贴在他的胸膛上。
羽田色心乍起:“四哥的身材真好!”
“什么?”贺楚江嘴角一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