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凡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从小你就爱这么玩,师傅都说过你多少次了,你的手也被划伤多次,怎么就没长记性呢?给我!”
羽田躲闪不给,华凡空出的手懒过她的腰身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声的哄道:“乖,这刀过于锋利了,放下来。”
胡炯、陈启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是该回家的节奏吗?
华凡这张熟悉又好看的脸尽在咫尺,羽田挣扎着还是把刀背向了身后,吐气如兰的轻声问道:“这把刀送于你的时候,一是因为你确实爱不释手,二是因为想让用来防身用。可我从来没想过让你大面积的仿制它,你是想把它用到战场上去吗?”
两人撕扯的动作戛然停止。
陈启悄声在一边说道:“我们羌国除了矿产丰富,什么都没有,不靠造武器来买卖,百姓吃什么呢?”
华凡低头看进那双毛茸茸的大眼睛里,叹口气良久说道:“你要让我怎么办呢?我是一国太子,我的子民连盐都吃不上,这一年四季有三季是秋冬,到处是山,极少的平原种的粮食不够吃,我能忍心看着他们都饿死吗?”
华凡捋顺了一下羽田散落的头发,手伸向她的背后,嘴在她的耳边说道:“乖,给我,你不让做就不做了,再说也做不出来,我在想别的办法,先把这个给我,别伤到了你!”
耳际传来的声音始终洋溢着温暖,羽田无力抗拒。尽管如此,她藏于身后的手却轻微地动了一下。华凡察觉后,试图将她背后的手取出,却惊讶地发现手中空空如也。他不禁疑惑地问道:“你……刀呢?你把刀藏到哪里去了?”
华凡转过羽田的身子,往她身后看,什么都没有,又转过她的身子看前边看,也什么都没有,从肩膀摸到后背都没有,双手在她前边小山丘一样隆起的地方停了下来,华凡尴尬的看向她。
羽田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华凡的脸,她淡定的看着华凡任他把她转过来转过去,在她前身后背的找,直到他停了下来,问道:“不找了?怎么不摸了?”
旁边的胡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走向一边的角落,他也很纳闷,刚才他一直看着羽田和华凡的互动,确实没看见羽田把那把藏在了那里,他的眼光很犀利的,今天怎么就小阴沟里翻船了呢?想到了这里他若有所思的看向还在跟太子对峙的羽田,她如此的冷静,诡异,对,诡异。
陈启则是直接转过身去:妈呀,咋还摸上了,这是他能听到的吗!
华凡的脸红了,越发的尴尬,磕磕巴巴的解释:“你胡说什么呢,好像我非礼你一样,你的身体我还少抱了吗?”
“那你怎么不继续了?”
“那里不行,羽儿.......别闹了,你把刀藏哪儿去了?”
看着泰山压顶不弯腰的华凡,有些急相了,羽田叹了口气:“我收起来了,我发现很多事情都违背了我的初衷。”
“羽儿......”
“我送你刀,你拘起了这么多人在一个闭塞的山洞里生产;我把炸弹放在你那里,你去跟贺楚轩交换,甚至你还拿出一部分炸了个山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还有那个硝石洞,里边竟然发现了我给你的炸弹,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助纣为虐?”
“羽儿你先前去的那个硝石洞不是我的,是默丞相的,他偷了我的炸弹,才弄出了那个洞。”华凡觉得有必要解释。
“不管是谁的洞,你告诉我就凭你们能弄出那么大的洞吗,不都是我的东西吗?头狼死在里边了,你知道我都多难过吗?那个洞里还有那么多的龙骨,不知道里边有没有人骨,我都没敢看,你说,我是不是在作孽?”
明显的羽田有点激动,她很少这样,华凡有些不知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