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子的侍卫好像都在等着轩胤帝的命令,而他却只是满眼微笑的看着她,好像刚才的怒气从来都没有过。
黑土站在台阶下,面对着满院子的侍卫和房顶的锦衣卫,挡在羽田站立的方向手握成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看不到他的脸。
于哲也冷脸站在羽田的身边,看着房顶的弓箭手,伸手进怀中拿出羽田给过它的宝贝,正愁没机会用呢,现在他有些跃跃欲试了。
雪花落地无声的庭院中,安静的让人心慌,四目相对的人却置若罔闻。
轩胤帝的表情看不出情绪,羽田的眼中有蓝光悄悄的荡漾过,透明的湖蓝色映衬着黑黝黝的眼珠,魅惑的让人沉沦。
轩胤帝看了良久突然笑了,冲着天空扬了扬袖子,房顶的弓箭手瞬间消失,台阶下的黑土紧张的肩膀好像瞬间松弛下来,悄无声息的松开了手掌,还是面对着院子没转过身来,鬼知道在弓箭手消失的一瞬间他的汗都出来了,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
轩胤帝笑着说:“丫头,你的脾气不太好啊,这个武引不是警告你,是他的眼睛长的斜,你误会了!”
说着,对武引招招手,又冲着羽田的方向指了指,瞎了一只眼的武引缓慢的爬到羽田的身前,跪在地上捂着一只眼睛:“奴......属下谢花小姐的不杀之恩,属下的眼睛长的斜,惹花小姐怒了,都是属下的错,还望花小姐海涵啊!”
轩胤帝依旧笑意盈盈的,低头问道:“丫头可是消气了?”
羽田听到了那个“奴”字,就当没听见,当事人没亲自公开身份,她也没必要扒人家马甲,转身对身后高大的于哲往下比划了一下,于哲低头把耳朵送到她的嘴边。
被忽视的轩胤帝看着二人的互动,微微蹙紧了眉头移开视线看向一直低着头的黑土,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目光犀利,余光里丫头的身影晃动往屋子里走去,刚才跟她交头接耳的人已经不知去向,看的出在两人之间这个丫头是个说了算的。
“刚才你说的前列腺......是什么意思?很严重吗?”
羽田微微笑道:“我以为你是不在意的。”
轩胤帝手握成拳头的样子暴露了他状似无意的紧张,羽田做为一名医生的职业道德要求她不能这么难为一个羞涩的患者,于是解释道:“你在意是对的,这个病其实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都有可能发生,但是情况可大可小,约50%的男性在一生中的某个时期会受到前列腺炎的影响,其中50岁以下的成年男性患病率较高。”
“哦?此话怎讲呢?前列腺又个什么东西?”
羽田见轩胤帝的兴致已经被挑起,不动声色道:“前列腺其实就是男性的一个器官,跟生殖器官有关联,只有男人有,我也不太方法多说,你且记得他对男人很重要就行了!”
“哦?你还不太方便多说?你说的还少吗?看你的性格也不像是前怕狼后不怕虎的人。”轩胤帝微笑着抬眼看向桌子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