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医问了好几个人,都是这样的回答,于是非常肯定的对将军说道:“臣敢肯定这不是痎疾!”
贺楚江看了眼地上的人,摆摆手示意要反驳的沈军医先别说话,然后走向帐篷门口:“你们几个大夫都到本王的帐篷里来!”
在角落里,一个穿着破烂军服的中年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躺在担架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人烧的很重,恰恰是这人此时正用充满探究的眼神看着贺楚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阴森的气息,仿佛还夹杂着嘲笑的意味。他的破烂军服虽然已经有些褪色,穿在这个男人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存在感,为了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他闭上了眼睛,躲开了贺楚江怀顾整个帐篷的目光!
贺楚江刚才走到了帐篷的门口,正当他准备走出帐篷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身后盯着他。那种深入骨髓的机敏让他迅速做出了反应,他立刻转过身来,扫视四周,寻找那道目光的踪迹。然而,那道目光却像闪电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贺楚江保持着警惕,长时间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警觉,最终,他转身走了出去!
刚才闭上眼睛的络腮胡子,此刻慢慢地睁开眼睛,将目光投向了帐篷的门口。他心中不由得赞叹:“不愧是战神,竟然拥有如此机敏的反应!”
在宽敞的大帐中,贺楚江皱着眉头,严肃的问道:“如果不是痎疾,那究竟是什么?”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刘军医眉头紧锁,神情严肃,叹了口气道:“这个症状,微臣目前还未曾看出,因为微臣在太医院的史册中并未曾遇到过此种情况。或许是因病种特殊,与太医院所记载的病症有所不同,容微臣再仔细斟酌一番。”
沈军医闻言,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道:“你说这不是痎疾,却又无法说出到底是什么病。真是笑话!刘军医,你要明白,这里可不是太医院,那些高贵的贵人们得的病,与这边关糙汉们得的病可大不相同。你在太医院被遣调过来,或许对这些普通的病症并不了解呢!”他的言外之意是,刘军医虽然曾在太医院任职,但对于这边关糙汉们所患的这种特殊病症,他根本就不在行。
贺楚江听到这话,甚是反感。不等刘军医反驳,他冷冷地说道:“什么叫贵人们得的是高贵的病,本王的战士都是糙汉?你的意思是本王是个糙汉吗?糙汉得的就是见不得人的病吗?”
沈军医看到将军发怒,知道刚才为了博得将军的关注竟然得意忘形了,噗通一声重重的跪了下来,忙不迭的磕头:“臣该死,臣该死,臣不是那个意思啊!”
“不管是什么意思,你都得给本王想出办法来!”其余的军医也都吓的跪在那里一声都不敢吭,贺楚江问他们:“你们是怎么想的?”安静了良久之后有人大胆的说道:“其实,属下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发烧时间短,死亡的时间却是很快。不如先按照沈军医说的痎疾治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贺楚江看了一眼他们不无失望的说道:“那就这么做吧,先去熬药!”
话落却不见人动,贺楚江大怒凌空一马鞭子甩了个空响:“怎么本将军的话,你们敢不听?”哪知道那些刚刚站起来的军医又纷纷跪了下来,哭着说:“不是属下们不听将军的话,而是这痎疾目前没有可用的药,只能是熏熏青蒿和常山这类的草药,没有别的法子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