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春一眼就瞧出来那人不是王从钰,王从钰生的白皙,一双手细长有力,全然不是如今伸出来的这一只。
呃...
有点黑。
不会是拓跋泓吧?
苏逢春暗暗想着,那双手就一把掀开了苏逢春的车帷,一双炯炯有神的明目,神气飞扬的模样,不是那拓跋泓倒是谁。
“拓跋殿下。”
“拓跋皇子?!”薄秋失声,实在是有些意料之外,心想着苏逢春不过是个小小的医女,怎么还能惊动漠北的皇子亲自来接。
拓跋泓左右一看瞧见了苏逢春,哈哈笑说,“害!你在这儿呢。”
“你还挺能藏呢,我找了半天,闯进了好几辆车马。”
薄秋和冬藏这会儿看着拓跋泓都有些震惊得说不出话,唯有苏逢春和拓跋泓思维横到了一条线上面,探出头去,“我没藏!”
“好吧好吧。”拓跋泓无奈,挠挠头发有些尴尬,“我看你半天没出来,以为你睡着了呢。”
“殿下不用到前面去么。”薄秋小心翼翼地发话。
拓跋泓愣了一下,才发现旁边还杵着一个薄秋,随意摆了摆手,“不用,没我什么事儿,我就过来看看。”
拓跋泓回答的漫不经心,不过薄秋却悄悄地红了脸。
虽说拓跋泓平时不拘小节,散漫惯了也没有什么贵族的架子,可是也是个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地少年郎。
不过主要还是因为他是漠北的皇族。
对于薄秋来说的魅力值就更加的高了。
虽说拓跋泓不是王从钰,但如何都是苏逢春认识地人,有了拓跋泓来,苏逢春也就安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