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的武功甚至可以算的上不是一般的高强,甚至拎着谢危都可以轻易的翻墙而过,只不过没有那么温柔而已,甚至直接撒手让人家摔了个屁股蹲。
理都没理谢危的磨叽又翻身回去了。
而守在后面的谢危手下们看着自家大人的惨样只觉得震惊。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扶起来,谢危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小声吐槽着“也太残暴了”
而另一边刚准备换衣服休息的沈时桉看着进来的人也丝毫不避讳。
毕竟玄九甚至是给他洗过澡的存在,穿个衣服还避讳个什么劲。
玄九十分熟练的接过沈时桉的衣服,随后将他的头发整理好后才轻声说着“主子,没打死”
“那就行”沈时桉丝毫不走心的说着,随后直接躺在榻上拍了拍自己里侧的位置“上来,像小时候一样”
玄九瞬间耳朵有些红甚至连心跳都乱了一拍。
毕竟小时候他做为一个狼崽是不被人待见的,他也不喜欢别人。
每天就冷着脸跟在沈时桉身后,甚至晚上都要赖着和他一起睡。
只不过后来长大一些,那个冷脸只会咬人打人的狼崽变成了谨王最忠诚的护卫,但也依旧是冷脸,连沈时桉都有一阵子怀疑他是不是面瘫。
但时间久了就会发现顶多只是表情比较少而已。
沈时桉因为没有安全感的原因格外喜欢睡在外侧,甚至到什么时候可以很容易的逃跑。
而玄九也老老实实的爬上床,随后乖乖的盖上被子看着自己身侧还在看书的人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随后一个翻身将人搂住“主子....我能问问我是什么身份吗”
有时候玄九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
说是护卫却对自己主子有着别的心思。
说是别的关系却又...也没被承认,说没有二人的关系又有点不像平常主仆。
还在看书的人十分淡定的掀了一页“你想要什么身份”
玄九犹豫片刻随后怯弱的抬头看着少年眼底都泛起不确认“男人...主子的男人”
“嗯”
“所以可以吗”
“你不一直都这样吗”
听到这句话的玄九眨了眨眼随后开心的笑了起来,只不过嘴角的笑意也没有很大。
将自己的头窝在沈时桉的颈窝处“嗯,一直都这样”
沈时桉无奈的拍了拍还在乱动的头“睡吧”
说着少年又把自己的书放下缓缓吹灭蜡烛随后也躺了下来,二人紧紧相依着仿佛是独洲的小船只能互相依靠互相取暖。
玄九是忠心的,但同样他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看着自己怀里睡容安静的人勾了勾唇角低头亲了亲他的额间,随后安心的闭上眼睛。
他欢喜他,一直都是。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众人看着谢危一瘸一拐的样多少有点懵,甚至连皇帝都看不过眼的询问着“谢大人这是?”
“回陛下,微臣昨晚没看路,摔到了”
“奥....那下次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