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贯彻了那句独孤,一个人缩在暗处,哪怕自己看不清哪怕很抗拒,但依旧慢慢的活着,只是为了帮唯一一个帮过他的人报仇。
可在遇见李承泽的时候他也曾无比庆幸自己没有选择死,他喜欢李承泽,是在沉闷灵魂下唯一一次动心,爱一辈子的人就要护一辈子。
独孤时桉和范闲其实对那位大宗师早有猜测,所以这又何尝不是一场死战,独孤时桉是个半步宗师,而五竹虽然也是大宗师但却不习内力,但杀了那个人一切也都差不多结束了,李承泽自由了,当年的幕后主使也能被抓出来。
他想带李承泽走,他想娶他,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二人手牵着手走回家,甚至回去后李承泽还好一阵黏着独孤时桉说要最盛大的婚礼,最起码比范闲的还要大。
脑子不好的人又抽了一下脑壳,说话不过脑子的说道“那我去抢范闲的”
“你有病吧!”李承泽瞬间炸毛的踹了独孤时桉一脚,用被子给自己蒙住生着闷气的说着“别人用过的你还要给我,我要比他的好,你个呆子”
“....奥,不能用一样的”独孤时桉懵懵的点了点头,他没见过成亲的仪式,唯一见过的还是范闲的,但看着被子里那一团还是抱上去哄着“我用最好的,陈萍萍和范闲都有钱,我去抢就好”
李承泽一个翻身埋在独孤时桉怀里,但还是不确认的问道“真的?”
“嗯,给你最好的”
听着男人认真的话语,李承泽压了压嘴角故作矜持的说“行吧,反正我不要别人用过的,我要比范闲那个好,你不能亏待我”
“好”
独孤时桉轻声应着,直接给人牢牢抱在怀里,在他心里要办自然要办最好的,他是皇子,嫁给他本身就委屈了,要是在比不上范闲和林婉儿的估计更委屈。
不过独孤时桉也确实没钱,所以男人说去抢也是认真的。
在五竹和独孤时桉约好的前一晚,男人还特意去了次太子府,刚回来的李承乾看着坐在椅子上擦着刀的人总有种对方要取我狗命的感觉。
李承乾有些从心的后退两步,可独孤时桉却抬起眼眸看着他“坐”
“奥,好谢谢,谢谢”李承乾局促的走过来坐在独孤时桉对面,甚至差点都要忘了这是自己家。
独孤时桉犹豫片刻端了杯茶递给李承乾,李承乾看着杯中的茶犹犹豫豫的说道“前,前辈我没得罪您吧,能不喝吗,我还不想死,还有这个要是毒发了疼吗,要实在不行给我点不疼的行吗”
“.....?”独孤时桉一脸懵的看着李承乾,最后拿过杯子自己一饮而尽,然后又拿了一个杯子倒了杯茶递给李承乾。
李承乾讪笑着接过但还是不敢喝,但显然独孤时桉也不是专门来喝茶的“阿泽不想跟你抢”
“啊?”
“皇位,他不想要,庆帝逼的,你放过他,我放过你”
“皇位二哥不想要?”
李承乾少有的认真,但他也确实不信,独孤时桉点了点头“他不要,庆帝需要磨刀石,但阿泽不想当,你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