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缓缓闭上眼睛,如果不是还有呼吸恐怕就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中隐尊从来不是说说而已,只要他想他就有办法杀了宫尚角。
可惜他不想,也可惜他又不能不想,不然令人恐惧的疼痛就会再次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遭终于有了动静,一个女子被捆在隔壁,惨叫声此起彼伏,又或者就是故意给他听的。
宫尚角在逼他服软,再告诉他只要他不配合下一个就是他。
随着声音渐渐平静下来女子格外无语的说着“你可真是连累死我了”
“所以呢”
“....跟你说话真累”
“那就别说,反正你也快死了”
“...”上官浅简直都要抓狂了,不是这人能不能别天天戳人肺气管子,但这点疼还没有半月之蝇毒发半分疼,对于她而言只要能活着被打几下还真无所谓。
而墨时桉则就很单纯了,哪怕谁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表情以及感情波动。
“墨食渊,你也被打了吗”
“没有”
“真是厚此薄彼啊...不过咱俩一起死也算有个伴”
“你不配”
“....”上官浅就差发疯了,不是这人有病吧,至于这么打击人吗?墨时桉的拽差点把她气死。
但是昏暗的环境对于他们一直都有最原始的恐惧感,他们这种人都很怕黑,因为那是他们的噩梦。
所以上官浅没一会就又不长记性的跟墨时桉打岔“你在宫门应该也挺好的,为什么还非要找我”
“解药”
“也对,半月之蝇能逼死很多人,不过你现在离死不远了吧”
“你也是”
毫无波澜的声音气的上官浅一愣一愣的,这个人就像个毫无情感的机器,又或者她在墨时桉心里压根都不值当出现情感波澜。
“墨食渊...你这名字真不好听”
“嗯”
“你没有其他名字吗”
“...”
“不能告诉我啊,行吧反正我也不是那么好奇怪”
上官浅察觉到那人压根不想搭理她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没有人性,她可是被他连累的诶,不要求他道歉但也得态度好点吧。
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拽什么拽。
但上官浅也只能在心里吐槽,毕竟被抓进来却压根没受到一点刑罚,甚至连牢房都比她这个大一倍,自己能不能出去或许还是要看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