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外侧是一个小客厅,会客用的。
靠卧室的这一侧属于一个小书房,里面放了四个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古玩、字画,以及一些书籍,有些甚至是年代久远的绝版。
书架的南侧放了一张很大的书桌,书桌旁边靠墙边摆着几个很大的前清时期的花瓶,里面插满了字画卷轴。
书桌上除了文房四宝,以及一些文件之外,还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信封。
信封上写着‘大志亲启’几个大字。
信封的落脚处印着一个印章,是小纂体的‘白封阳’。
白封阳?
那不是黔东南白家的掌权者吗?
男孩与他竟也有往来?
从信封上那几个字来看,男孩的名字应该就叫大志。
大志……嘶,这名字有点土。
鹿唯心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试着用魂体里积攒的灵力去开信封。
她试了一次又一次,本也没抱太大希望,结果在试了十六次的时候,撕拉一声,信封被撕破了,吓了鹿唯心一跳。
从信封里掉出了一张请柬。
鹿唯心又试着以灵力掀开了请柬,迅速扫了一眼,顿时愣在了当场。
这张请柬的确是白封阳写的,邀请同心堂冯弘志先生参加黔东南白家将要举办的一场拍卖会。
冯弘志先生……哦,大志应该是小名儿。
拍卖会就在这个月底,也不过只差五天了。
请柬的有的标记。
这应该是进入白家的信物了。
鹿唯心看着那只玉坠,整个魂体都紧张了起来。
只要拿着这只玉坠就能进入白家,她就可以跟白家交易往来了。
可她若真的拿走了玉坠,冯弘志醒来,肯定很生气。
她先偷他的功德,再偷他的信物,好像很不好。
拍卖会还有五天呢,或许她先拿玉坠用一用,五天后她再去拍卖会现场守着,亲手将玉坠还给他,是不是就不算偷了?
到时候她一定会带着诚意跟他赔罪的。
鹿唯心不断地做着心理建设,最终心一横,一咬牙,以灵力握起一旁的笔,在信封上歪歪扭扭地画出几个字:借玉坠一用,必还,勿生气。
·
冯弘志是凌晨三点多醒来的。
醒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朝身边看去,空空如也。
他又去翻了翻青铜鼎,里面也什么都没有。
他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踱步到书房,一眼就看到了凌乱不堪的桌面,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宽大的书桌上到处都是墨点子,毛笔就扔在桌角边缘,白封阳给他的信封被撕破了,请柬倒是还在,只是信物不见了。
冯弘志大步走过去,心想着莫不是夜里家里进贼了。
等他看到一旁宣纸上那几个鬼画符似的毛笔字时,哑然失笑。
家里的确是进贼了,还是个惯犯。
以前小心翼翼地偷他功德,现在胆子养肥了,连他的东西都敢偷了,好,很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