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头,突然一拍手,笃定道:“公子,你莫不是那少年相好,所以这么信任他。”
太子心里一突,像是带着几分心虚,很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他相好,不是他兄长。”
男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理直气壮:“我又不是瞎子,也不同那两位姑娘没有情郎。你眼睛都挂在那人身上不动了,还想骗我?”
燕承礼发现了华点,“情郎?”
男子指了指同应从年对战之人,那人被打落台下,已经输了,“就他,那个输了的。”他站起身,“我去安慰他,一会回来,帮我看一下座位,先道一声谢了,兄弟。”
太子点点头,结果转回去就看见江行述幽幽的瞧着他。
燕承礼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否认:“你别他瞎说,我一个纨绔,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若拐带了从年,他日后入了官场,岂不被人戳脊梁骨,说是攀附……权贵,出卖自身。”
好在还记着大庭广众,不能暴露身份。
燕承礼这般说这,既说给江行述听,也说给自己听。
江行述只回了他一句:“鬼扯。”
也不知是不信他真有那个自制力,还是看不上他那番牵连之语。
只是江行述除了对应从年这个徒弟还有耐心在,对旁人从来都是不假辞色,不爱搭话的。
燕承礼本想问清楚,奈何方才同他说话的男子已经扶着他情郎回来了。
周围人又多,爱听八卦的早竖起了耳朵,不是说这些话的地方。
江行述此时也将视线转回擂台之上,那小子已经毫不犹豫直接对战第五位挑战者了。
他这徒弟,容貌确实一等一的出挑,天资心性都不差,只是年龄小些,修为也差些。
该在经些事再说那些情爱才是。
何况那是太子,更是将来的君。终究变数太多。
江行述也从来不觉得燕承礼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正人君子。
这孩子鬼主意多了,又是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的,纵使外表在如何纯粹,心中也定是执拗的。
擂台上,应从年和人比拼,第五位打擂人,是个年龄不算小的老先生,但下手可不虚。
那是个羊兽形态的武魂。
尖锐盘绕的犄角配合它恶魔眼催眠,物理伤害加迟缓目标的能力,效果显著。
老先生捋了捋颌下的山羊胡须,看着目露眩晕的应从年,满意的笑道:“果然是年轻人啊,血气方刚的。”
他眼神还带着调侃,出手却毫不含糊。
步履如飞的接着山羊武魂低头配合,踏盘绕的犄角上接力飞身而去,手中一把短刀意欲架在应从年脖子上。
胜券在握的老先生却突然感应到背后一阵危机,在回头就是应从年清透的瞳孔。
他的后背是数不清的柳絮,应从年一声令下就能把戳成筛子。
他手中的短刀也被柳絮挡住。
裁判人一敲铜锣,“应从年胜,守擂成功!”
老先生虽然遗憾,但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只是忍不住八卦道:“小年轻,你是看到心上了方才才面泛红晕的对不对,告诉爷爷,爷爷也不是老不休,绝对替你保密。”
他一副诱骗年轻人的迷之笑容,应从年并不打算说。
谁知道那老先生不肯放弃,“你这孩子,爷爷都一把年纪了,说不定是进棺材板前最后一次科举见到你了,你怎么不信爷爷呢。”
应从年抽了抽嘴角,您这幅八卦的样子真不想会守口如瓶的样子。
他敷衍道:“您猜错了,我只是看到自己日后前程似锦,手掌权柄,所以才心旌摇动。并非看到心上人。”
老先生原本不信,但看到应从年那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宁静,里头却透着一股韧劲,生机勃勃,野心勃勃。
“啊?这样啊。”老先生失望的走了。
应从年接连赢了五场,中途休息半个时辰。他自然是回去燕承礼和自家师父身边。
只不过后边男人不太礼貌的吹了个口哨,调侃燕承礼道:“刚才我道侣回来,你不是格外好奇怎么相处吗,这下我可得看看你是怎么心疼你家小孩的。”
应从年刚下擂台,身上还带着一股煞气。此时看有人对燕承礼不尊重,心下自然不舒服。眼角眉梢也带出丝丝缕缕的戾气。
看的那男子心下咯噔一声,但反应过来之后又有些委屈。
自己和道侣说话的时候也没藏着掖着不让这小子情哥哥看呢。怎么,现在要看他们还脸酸起来,真是小气。
燕承礼自觉理亏,又怕那男子大嘴巴瞎说,连忙拉过应从年修复他好好休息。
连好奇刚才那老者困住从年一瞬的环境是什么都没问。
这边燕承礼忙着安抚众人情绪,另一边县官和县里有名的大儒也在进行他们之间玩了好几届的游戏。
盲猜文试,也就是”明经”和”策论”前几名的真实身份。
每次”试武魂”他们都要猜上一猜,猜对最多的还有彩头赢。
这次文试还有两位写出能召唤异像的好诗文之才,他们自然热情更甚。
而已经知道两人其中之一的西河县令看着众人猜来猜去,为心中猜测之人舌战群雄的画面。
他倒是我自岿然不动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