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而上,应从年借着白雾遮挡,欲翻身扣住跟踪之人的脖颈,一招擒住要害。
“脖颈。”蒙眼白衣人并未动作,清凉就如同今日铺天盖地的白雾一般的声音冷淡道:“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你是……”应从年心中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还是一个人来的。
江行述在他松脱的手中挣开,他身子一向不好,总有种病态的苍白。
脖颈这样被人一抓,就露出触目惊心的红来,还有些发肿。
说完短短两句话,就咳的惊天动地。
何况今日寒凉,他又没叫太子分拨给他的人跟着照顾,就有些受寒。
应从年:“先生,是晚辈下手没轻没重,伤着先生了。”
江行述看他一眼,由着他将自己扶进屋去倒好茶水压惊顺气。
那双冰凉又瘦弱的手接过茶杯,却没立刻喝。
江行述决定自己走一路,就是想亲眼看看这个徒弟。
孝顺但不愚蠢,聪明而且果决。
虽功夫有些差,但可以教导,可以做他的徒弟。
他身子弱,也是时候有个似亲子一般的徒弟照顾他了。
“好了,既然猜出来我是太子给你请来的师父,也奉了茶,便跪下磕个头行拜师礼吧。”
“是!”应从年照做,被江行述拉起来后还有些喜意的看他。
“学生见过师父,日后必定随先生刻苦学习,勤练本事,报答师父!”
这是榜眼诶,他第一次见榜眼。
薄唇长眉,一袭雪衣,像是山林晨间落下的清凉的雾霭,带着凉雨与松林的冷香,沁人心脾。
是松间的雪,是山林的雾。
冷清又有一种淡雅的香味扑鼻。
“那今日,师父就先教你知道身边有没有跟着人。”江行述原生武魂随被毁了,身体也落下了病根,但原本的敏锐却不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