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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为太子辩(2 / 2)

燕承礼突然发脾气,让应从年愣了一下,随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莹白的小脸还有些茫然,软乎乎的奶膘似乎都惊的动了一下。这般模样生生叫燕承礼觉得心中被刺了一下,读书人胆子小些估计让他吓着了。

一向随心所欲的太子都有些束手束脚,只能干巴巴安慰一句:“你别怕。”

他又有些委屈,自己从不曾动过从年一根手指头,一向小心谨慎,爱护有加。

怎么还要怕我。

应从年倒不是被吓着了,好歹也是过活了二十多年的人,脾气更大的更不讲理的他都见过。

只是突然想到一直对他温声细语,嘘寒问暖的是太子,一国国祚的根基,未来威加天下的皇帝。

对他这般爱护都不能说温和,而是娇惯了。

他一时有些愉悦,但反应过来也知道陈学正为何犹犹豫豫不肯走了。

他道:“太子慈心,会在叫大人与专家官员讨论琢磨,写成奏折上达天听的。太子乃陛下之子,他的奏折会比大人的更叫陛下重视的。”

陈学正也无法多说,只能道:“是。”

见应从年为自己辩解,虽然仍有些不悦他重视这学正但也心情好转不少。

陈学正退身至房门时,忽闻一声:“太子便爱华服美器,珍玩古物,却有一点礼贤下士令人倾倒。何况永州水灾,是太子沿途赈济,民心民生偏爱太子,大人应知这是人之常情。”

“何况,从年并非顽劣稚童,亦有识人之能。还请学正大人莫要挂怀。”

燕承礼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他有整个国家的智囊团,他不必事事都懂,只需要会用人就够了。

何况谁不爱好名声,难不成做了好事不去承认就是伟大了吗?他从不这样认为。

陈学正掩面而走,脚步仓皇。

与应从年对坐的太子却笑意渐浓,悠悠的喝了口应从年给他倒的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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