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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八、戌时二刻整,官舍东南畔(2 / 2)

如今我困在家里出不去,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偷偷哭鼻子,看见那弯月亮,又止不住想起了桐山那晚。

我也知道我们没有缘分,就此别过吧,祝福你前程似锦、人生顺遂,就当我这一腔情谊白白付出了.......

开篇几句很是直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爱生爱死的爱过一场呢。

陈初怀疑,这段时间陈瑾瑜自己在家时,脑补了太多内容。

不过,最后一句‘望君烟水阔,奴自空付任东流’,明看是假装释然,但那股子幽怨根本掩不住。

这.......就是当代文艺女青年么?

陈初坐在案后沉思片刻,忽道:“宝喜,去喊蔡大人、西门大人来此一趟。”

宝喜得令前去寻人。

小半时辰后,蔡源和西门恭联袂到来。

陈初说道:陈景安带陈家女眷后日返乡,咱们明晚去陈同知家里,带上女眷前去问候相送一番。

蔡源和西门恭自无不允,纷纷答应下来。

待两人走后,陈初却又问宝喜,道:“宝喜,如今在官舍执备的是谁?”

“回大人,如今担任官舍巡防、警戒的是二字营下属一什。”宝喜回道。

“哦......”

陈初摸了摸下巴,忽而笑道:“宝喜,明日换防一日,由你带一什亲兵担任官舍执备任务。”

“是!”

尽管这命令奇怪,宝喜也不多问。

当晚,陈初夜宿望乡园。

温存一番,趁玉侬尚沉醉在余韵中迷迷糊糊之际,陈初像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拿出一封信笺,随口道:“对了,后日陈同知妻女返乡,乖宝明日帮我给陈瑾瑜送封信吧?”

尽管玉侬不以智商见长,闻言却还是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忽闪着纯真大眼,道:“公子给阿瑜写信???”

“呃.......你也知晓,莪们之间有些误会,她都要走了,我写封信表达一下歉意,不多吧?”

“嗯,不多,那奴奴能不能看看公子写的甚?”

“看呗,还信不过我?”

陈初一脸无所谓道。

此时若是蔡婳,根本不会问,径直就看了。

若是猫儿,陈初这么说一句,她便是再好奇也会忍住不看。

但玉侬.......既然公子说了让我看,那我就看。

信里是一首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月夜戌时二刻整,官舍花园东南畔。’

“.......”

这哪里是道歉信呀!

尽管这首诗前两句很美、很哀伤,但玉侬却被后两句吸引了注意力,戌时二刻、花园东南!

时间、地点都有了,这是要幽会呀!

玉侬不自觉的嘟了嘟嘴,随即又敛了醋意,装作没看懂一般,酸酸道:“公子都没给奴奴写过诗词呢......”

“.......”

陈初抬手放在了玉侬上。

玉侬迷茫的眨巴眨巴眼,随即娇羞道:“公子,你又要呀?”

“要你个头!我得摸着你的良心问问,那首《卜算子》是写给狗的?”

“呃.......嘿嘿嘿。”

“没良心。”

“嘿嘿,公子,你莫骂啦!明日我帮你送信还不成嘛!”

“那个,还有个事。”

“公子只管说,包在奴奴身上。”玉侬连什么事都不问,直把胸脯拍的pia~pia响。

“夜里还要在陈同知官舍吃酒,蔡夫人、陈夫人等女眷也要开一桌,玉侬有没有时间去?”

“公子,放心吧!”

玉侬罕见的机灵了一回,信誓旦旦道:“明晚酒席奴奴不离陈夫人半步,保证戌时二刻前,她回不去官舍后宅!”

“乖宝,你真厉害!”

“人家本来就有丢丢厉害的好吧!公子以前不给奴奴机会,其实,奴奴也可以像两位姐姐那般帮公子做大事!”

好不容易逮到一次陈初请她帮忙的机会,玉侬赶忙显摆道。

毕竟,谁也不愿当废物啊。

不过,若蔡婳在此,怕是要拧着这小呆瓜的耳朵大骂:废物!你男人是要去偷人啊,你竟然还主动送助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