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央就是准备把刘邦当做一个吉祥物,稳稳当当的放在身边。
以他紫微帝星之光,克制项羽将星的万丈光芒。
倒也不是说她奈何不了项羽。
只是他们两者可以是说,天生相克,既如此的话,她又何必舍近求远,刻意为难自己。
粮草,兵器都有了,人兵也在慢慢的征。
先前丰县沛县周遭闹了一场水灾,正值栽种时期,良田损失且不说,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不少灾民涌来俩县,萧何来报之后,思央并未让人驱赶,让萧何叫樊哙等人去帮助这些百姓暂时在县城周围搭建棚屋安家,并发放米粮赈灾。
此举深得民心。
樊哙曹参本还想劝阻,在发现诸多人积极参军,还有人来捐钱后,大为欣喜,直道将军有远识,他们自愧不如,萧何见思央对百姓有仁心,更为放心。
思央在芒砀山起义,现占据丰县,立旗号为砀,让麾下人称她为将军。
萧何本想称她为吕公,被思央坚定的拒绝了。
她老爹就被人叫为吕公,她又叫哪门子吕公。
萧何又说不如叫丰公。
思央无语,觉得萧何太过执着‘公’,便一言定下称她‘将军’。
“丰县沛县我们已经站稳跟脚,现在该来想想下一步怎么走。”
思央手底下能用之人有限。
萧何、樊哙、夏侯婴、曹参、还有她原本身边跟随的人。
“将军,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攻下商丘,而后拿下符离,这两处秦军驻兵少,很轻易可以拿下。”樊哙指着沙盘几处地点说。
萧何曹参也点头。
思央则不赞同,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妥。”
大白窝在旁边椅子上当·真·吉祥物。
在有心扩散宣传之下,谁都知道芒砀山起义的吕雉吕将军,乃是白帝之子下凡,蛇母送亲子前来追随,真正天命所归之人。
百姓缺乏教化,愚昧迷信,对此深信不疑,主要还是大白是真有灵性,有时候思央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溜溜达达的能听得懂思央说话指示,并不随便伤人,就是非常讨厌别人摸它。
是的,原本还很怕它出没的军中人,在看多它的身影,确信它不会胡乱咬人,熟悉之后,不但不怕,还日常想摸摸。
大白全身纯白,蛇皮仔细看还带着一丝晶莹之感,像是水晶珍稀之物,瞧的眼熟后,反而觉得大白甚为漂亮。
大白自持身价,傲娇的很,旁人要是想摸它一下占便宜,不咬你,一尾巴先抽过去,一尾巴如同钢鞭,血痕立显,用实力告诉他们,它绝对不是刘邦那个摆设·吉祥物。
樊哙眼热的看大白两眼。
“这两处有何不妥?”萧何不解思央用意。
思央端坐沙盘前:“商丘地势平坦,在它之后符离,这两处易攻难守,若是秦军来平叛,我们难以抵抗。”
樊哙和曹参在沙盘前左看右看,他们俩也不曾上过战场打过仗,对兵法地势也是一窍不通,也就是最近被萧何盯着读兵书。
夏侯婴倒是有点见识,思央这么一说,他也被点醒,看出商丘符离确实不妥,不是个好据点。
“将军意欲如何?”
思央抬臂横移:“改攻阜阳。”
樊哙道:“可是阜阳守城之兵是我们的好几倍,它城墙还坚固,我们能攻的下吗?”
“正是阜阳城墙坚固,才是我们的长久之地。”思央又道:“秦兵人数虽比我们多,但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直接硬碰硬。”
“韩国王室韩成也已反秦,韩成攻打阳翟,阳翟无法支撑必会向阜阳借兵。”
萧何蹙眉:“可阜阳离阳翟距离甚远,阳翟如何会向阜阳借兵。”
“因为这里。”思央一指点在一处地点。
众人看去。
“历阳!”
“项梁项羽叔侄杀会稽郡守占据会稽,现在又在攻打历阳,阳翟唯有向阜阳借兵解燃眉之急。”
这么一说,萧何夏侯婴樊哙等人就明白了,立时信心大涨。
“一旦攻下阜阳,我们就有和其他群雄并立的资格。”樊哙心头火热。
其余几人也是眼神期待,情绪高昂兴奋。
思央没有打击他们的积极性,樊哙所说不错,群雄并起,诸侯各立,攻下阜阳后,他们确实有和他们并立资格,不会被人当做乌合之众。
刘邦起义,前期带的兵,说是乌合之众也不为过,他没有可用大将,自己散散慢慢,认为手底下的兵是父老乡亲,大家一起开开心心才对。
也就是他的天命,让他才能和项羽逐鹿到最后。
若无韩信,巴蜀难出。
舍弃韩信后,六十万大军在彭城溃败如山倒。
兵尊将,将知兵,方能以弱胜强,以寡敌众。
思央自有自己的一套带兵之法,不管是跟随她在芒砀山起义的人俘民夫,还是之后在丰县沛县征来的兵,都不曾正真见识过血,就这么拉着他们去打仗,即便是她有通天之才,也要陷入秦军精兵悍将围困之地。
丰县外军营。
三千民兵,排列整齐,身穿统一藤甲,手握□□腰配钢刀,一派气势。
萧何樊哙等人颇为骄傲,这些兵都是他们整合出来,从散漫民兵到现在,几乎是可以和正规军一拼高下,也让他更为认知,他们造反绝对不是造着玩玩。
“大家都练起来,让将军看看。”樊哙冲着